纪书兰想说没有,在大女儿如炬目光逼视下心里莫名发虚,支吾道:“她不是你管着,哪里需要上心,而且平时那忙,没时间。”
“是她姐姐,你是妈妈,们两个人职能是不样,永远代替不你。你知道她刚刚跟说什吗?”
“说什?”
秦露浓又叹口气:“她说,你们只爱,根本不爱她。既然这样,为什还要把她生下来?如果没有这个姐姐就好。”
“她怎能说这种话?!”纪书兰气愤道,心口不住起伏。她生她养她,不缺衣少穿,就因为多疼爱些体弱多病姐姐,她就要闹死闹活,这还得?这不及时纠正她,以后不知道长成什样呢。
依旧静谧无声。
秦露浓耳朵敏锐地听到丝动静,上手拧,房门顺利地被打开。
纪书兰双眸微微睁大。
之前她试着拧过门,明明被反锁。果然秦露浓这个姐姐待遇不样,纪书兰心情复杂。即使她心知肚明自己在秦意浓身上花精力,远远不如秦露浓花多。
秦露浓回头给纪书兰个安抚眼神,进小房间,同样带上门。
傍晚秦露浓放学回家,纪书兰坐在沙发上,六神无主心忽然就定下来。秦露浓甫接触到纪书兰求救目光,愣愣,然后就见纪书兰把拉过她手,焦急道:“你、你快去看看你妹妹。”
秦露浓放下书包:“妹妹怎?”
“她发烧,不肯吃药,还说……”
“还说什?”
纪书兰心慌意乱道:“说她不想活,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只肯听你话。”
秦露浓无比沉静地望着她母亲:“您应该反思是,她为什会说出这样话?而不是味地责怪她。这件事,们俩都有责任。”
“怎又扯到你身上去?”纪书兰奇怪道。
虽然秦露浓年纪尚小,但聪慧早熟,成绩优异,纪书兰早已不把她当成小孩子看,自然而然放在和自己平等位置上,甚至下意识地会听从她意见。
“没有及时发现并提醒你。”秦露浓捏着眉心说。
秦意浓是依赖她,但内心深处未必不在
纪书兰心放下大半,只是没过多久,小房间里却传来争吵声。确切说,是秦意浓单方面在吵,声音还带着哭腔,秦露浓声音偏小,温温柔柔,她直都是这样人。
许久以后,小房间声音消失。
又过会儿,秦露浓轻手轻脚地出来,做个“睡着”口型。纪书兰眼巴巴看着她,两人到阳台,她才敢问:“出什事?”
秦露浓幽幽地叹口气。
“妈,你是不是平时对嘟嘟太不上心?”
秦露浓片刻不耽误,立刻往秦意浓房间走。
“嘟嘟,是姐姐,开开门好不好?”秦露浓站在秦意浓房门前,声音轻柔。
纪书兰两手绞着衣角,朝门口张望,心脏跳到喉咙口。
里面无人应答。
“嘟嘟?”秦露浓敲敲门,“睡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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