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给门外
关菡拨
个电话。
关菡推门
王琳摇头：“不是，是
自己。”
关菡眯眯眼：“医生身份，还是朋友身份？”
王琳说：“朋友。”
关菡漠然：“无可奉告。”
王琳好奇道：“要是医生呢？”
王琳做口型：“她睡着。”
关菡松口气，也只做口型：“谢谢。”
下午王琳只约秦意浓
个人，所以她现在就没事，秦意浓在里面睡觉，她和关菡坐在会客室沙发上，关菡手里抱着Ipad对秦意浓行程，顺便上网找找有没有唐若遥新剪辑，剪得好收进秦意浓账号收藏夹里。
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打量她。
关菡收起平板，抬眼道：“王医生有话跟说？”
秦意浓摇头。
“为什
？”
秦意浓沉默，薄唇紧抿，无声地表示抵触。这是很少见。
好吧。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碰，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更说明她对“遥遥”在意。
上搁浅鱼，无论她情绪多激动，总能以最快速度平息下来，情不自禁地展露笑容。
果然，她提“遥遥”，秦意浓慢慢止住哭泣，起伏心口趋于平缓。
“梦到过她离开。”秦意浓睫羽微颤，似乎想睁开眼睛，却又强忍着闭上。
她经常说，王琳便能从细节推断出些事情，比如，她和这个“遥遥”应该是存在着某种协议，到规定时限，他（她）们就会分开。
“她想离开你吗？”
关菡面无表情地说：“你避开她，直接来问，不合适，会把这件事如实告诉秦姐。”
王琳：“……”
关菡重新打开平板，低头滑动屏幕，道：“先忙，您自便。”
***
秦意浓觉睡到天黑，房间里片幽暗，她撑着沙发坐起，晃晃昏沉头，伸手按亮桌上台灯，灯光刺得她闭下眼睛。
王琳面露纠结。
对于个心理医师来说，她接下来做法大抵会不够专业。
关菡：“有话直说。”
王琳心横，咬牙道：“遥遥是谁？”
关菡眉目不惊，四平八稳道：“秦姐让你来问？”
王琳及时放弃。
……
关菡每隔五分钟看次手表，第十个五分钟，王琳出来，回身轻轻带上咨询室房门。
关菡悄步上前，睇眼紧闭房门。
两人交换个眼神。
“不想吧。”秦意浓叹口气。
“有没有想过把她留下来？”王琳温柔地问。
王琳其实挺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和秦意浓相识多年，医生和病患之余，自然也发展出些超越于此友情。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作为朋友，她都希望秦意浓早点好起来。这多年，她能做都做，办法用尽，也只能维持秦意浓段时间安稳。她直觉“遥遥”可能是她良药，如果有个人能抚慰她千疮百孔心，目前为止对方应该是最好选择。
但，“遥遥”也可能是加重她病情心结。
王琳还得慢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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