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手执卷书册,静静翻至下页。
“只可惜,他慎始慎终性格,儿子孙子还有外孙子,没个继承下来。燕王得消息,便是原本不想闹事,现在也想闹到跟前看看。”
“公主果然料事如神。”乌宝适时送
“公主说得是。”穆世章耸拉眼皮下,鹰似锐利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以前是们小看对手,才会被人钻空子,导致功亏篑,然而世上还有句话,乃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老臣既已发现错误,便断不会让这错误继续下去,玉京长公主,您说是?”
“自然。”秦秾华笑着颔首。
看不见硝烟交战到此结束,秦秾华坐上凤轿离去,穆氏父子站在原地目送。
“父亲,长公主欺人太甚,在们和裴氏之间挑拨离间,害得们错失甲,难道们要忍下这口气吗?”穆得和面露愤色。
“不正常……”穆世章喃喃道:“她为何有恃无恐?”
县,那和流放也没什区别。
柳清泉高中那日,众人向他祝贺,恨不得当场结为异姓兄弟,赴任之时,却只有名老仆跟随,人人避之不及。
京中接连几日都在谈论探花郎遭遇,纷纷言: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秦秾华把柳清泉母亲在郊外义庄安顿好,返回宫中时,在康穆门前遇见正要出宫穆世章父子。
她走下马车,在即将换乘凤轿前看着穆氏父子向她心思各异地行礼。
“父亲!”
“住嘴!”穆世章怒瞪他眼,压低声音道:“此事定然没完,你去燕王府递个信,要他近日收敛些,不要中玉京长公主*计。”
穆得和脸上闪过丝不服:“……是。”
凤轿缓缓而行,结绿走在窗边,低声道:“回公主,穆世章和穆得和乘车离开康穆门。”
“穆世章谨慎多疑,想必是派人给燕王报信去。”
“二位是从文渊阁出来?”秦秾华慢慢道:“穆首辅面色不虞,想来是政事不顺,首辅为国尽忠,实在是辛苦。”
穆氏父子都听出她言下之意,穆世章古井无波,他儿子就没那深城府,不但难掩不快,甚至反唇相讥。
“微臣和父亲不比公主每日宫里宫外奔波来得辛苦。”穆得和面露讥诮,拱手道:“琼林宴上发生事也听说,这柳清泉,实在是不懂事,听说此人是公主所办新学中选出魁首……叫什华选之子?公主番心血好不容易打造出个探花郎,如今却要发配去那瘴疠之气横行、圣人之道不彰地方……真是太可惜。”
“谁说不是呢?”秦秾华面不改色,微笑道:“世人都以为三鼎甲里穆氏门生会占席之地,谁成想,这三鼎甲都是裴大人门生,就连二甲第,也不在穆氏门生当中。这功亏篑个中滋味,只有两位穆大人才懂啊。”
穆得和被她话里话外讽刺刺得面色涨红,刚要出口还击,穆世章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拦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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