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苏醒时,她知道又糟。
这在她腿上摩擦滑板鞋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脚也是脚,并没有撒上茴香八角。”
“……”
秦曜渊深深看她眼,下床走。
秦秾华捡起《东观奏记》看没会,秦曜渊从窗外翻进,又爬上她床。
“你怎又回来?”秦秾华诧异:“你该睡……”
…贱种。”
“记得,只有这些。”
少年在说这些时候,神情平静,仿佛在说别人事。
秦秾华看着他,轻声说:“你过来。”
他抬头看来,不明所以地低头靠来。她伸出手来,不轻不重抚摸着他发顶。
“不急。”
他拾起她没拿书左手,轻轻揉着。
从冰凉双手看,他出去趟就是为洗手。
这揉,就揉到秦秾华睡着。
天亮时,她迷迷糊糊醒来,翻身间,又次被只胳膊箍进怀里。秦秾华体温低,怕冷,迎面而来热气让原本就要清醒她又次陷入梦乡。
“你不是什贱种,你是阿姊小狼,阿姊最疼爱弟弟。”
“阿姊保证,不论如何,也不会先离开你。”
秦曜渊神色怔怔,伸手要来握她手,秦秾华飞快缩回手,再次蹬上他胸口,强行隔离开彼此。
她说:“你刚刚才摸脚!”
“……那是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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