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内,只余啜泣。
……
五月良辰吉日大概特别多,玉京城内整日敲锣打鼓。
茶馆里,无所事事老百姓议论纷纷:
“今日
“你以为想尚玉京公主人只有你吗?那裴穆两家为何要争抢玉京公主至今?因为玉京公主有名声,有才华,她有民心!穆世章和裴回,谁能容许自家以外人拥有民心?玉京公主除下降穆裴两家,只能远嫁他国,她没有第三个选择!”
九原郡王常袍下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他收回指着方正平手,用力握在椅子扶手上,满脸痛苦。
“就像你,势单力薄,为父什也做不,你也什也做不。你是为父唯儿子,难道不想见你娶到喜欢女子吗?若只牺牲为父个,为父二话不说就进宫为你请婚,可是……这不是你个人事。”
“大朔建国不到百年,皇帝已换四任,眼下这位陛下在位二十三年,已是在位时间最长位。大朔国势衰微,君王孱弱,*臣当道,谁也说不准这天,日后是个什模样!”
“穆党和玉京公主冲突日益严重,玉京公主只是名女子,日后总要嫁人,嫁人便是别人家人。福王再如何心疼姐姐,也不会为她和穆党起正面冲突。连五皇子都不敢做事,你想去做,是把郡王府几百口人命置于何地?”
九原郡王府,气氛凝重。
连院子里盛开春花都无精打采,好像被看不见寒霜打谢叶子。
往日这个时候,会在廊下穿梭奴仆纷纷不见踪影。郡王府花厅房门紧闭,砰地声,瓷器砸碎脆响从门内传来。
“玉京公主如今自身难保,你还执迷不悟,是想让全家和你起陪葬吗?!”
方正平跪在冰凉地砖上,冷意从膝盖直往全身透。
方正平弯下腰,泪流不止。
如果他有个弟弟,哪怕是庶出,今日他都能毫不犹豫跨出这扇府门。
可是方家代代单传,父亲只有他个儿子,他若不管不顾奔向心爱之人,严厉父亲,慈爱母亲,还有卧病在床祖母,他们又该怎办?
九原郡王起身,扶起地上儿子,握着他手,含泪道:
“正平,父亲老,郡王府担子,还需你来挑起。你和玉京公主此生有缘无分,忘她罢……”
他看着坐在主位父亲,哀求道:“父亲!玉京公主现在处境艰难,儿子必须入宫,求父亲网开面吧!”
“不行!”九原郡王勃然大怒,拍方桌,怒声道:“和你母亲已经和陈家交换名帖,下月择个吉时便立即成婚。礼成之前,你别想迈出郡王府步!已经向陛下递你病假折子,这个月,会留在府里亲自看管你!”
“父亲!”
“方正平!”九原郡王怒喝盖过方正平抗议声,他怒目圆睁,指着地上神色痛苦地方正平,怒喝道:“为父此前就是对你网开面,所以你才会越陷越深,以至于把全家性命都弃之不顾!”
“父亲……”方正平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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