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院长,老夫需要做些什?”李静容问。
“现阶段,先生只需由起草招生简章,会通过皇榜,将招生简章向全国州府公开,在开学前,副院长只需监督学园建设,规范学规。”
“公主想借皇榜之力为新学招生,恐怕会引起朝廷诸臣反对。”李静容说:“别不说,穆世章就会第个反对。”
“如何说服他们,便是事。先生只管写出篇朗朗上口,通俗易懂简章,细微末节之处,交给来处理即可。”秦秾华笑道。
“可是……”江德量神色犹豫:“不提有多少州府会阳奉阴违,就是百姓,有心关注皇榜又有多少?”
小童接令牌,看着玄色马车在眼前渐渐驶远。
……
三日后,李静容怀着忐忑心情,乘着牛车来到浔阳楼。
在浔阳楼等他,除玉京公主,还有名身穿鼠背灰色圆领袍,四十岁上下男子。
“在下国子监监丞江德量,见过先生。”男子恭敬起身,朝他揖手行礼。
这次,秦秾华沉默片刻。
她字顿,缓缓道:“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少女清澈沉静声音流淌在昏暗破屋中,泠泠月光,照在李静容深深动摇脸上。
秦秾华再未停留,径直走出李宅。
通体黝黑马车路边安静等待,秦秾华上马车,醴泉问:“启程回宫吗?”
括又如何?”
“如果包括,那老夫也有问题想要请教公主。”李静容碰翻酒碗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撞开凳子,起身问道:
“在你心中,何为仁政?”
“宽以济猛,猛以济宽。”
李静容又问:
“还有生源问题也不容忽视。”李静容说:“愿意背井离乡来到京城读书必然只有少数不必为生计所愁,以及别有用心之人,与其如此,还不如派人去
李静容打量着他,道:“你认识?”
“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是所有读书人榜样,在下也神往已久,有幸在殿试时见过面,只是没有机会深交。”
“榜样就不必,以为榜样,难有善终。”李静容挥挥手,在秦秾华首肯后,坐到圆桌下首。
“二位都知道有心创办所新学。”秦秾华开口道:“打算请李先生担任院长职,江先生担任副院长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不敢担公主声先生。”江德量揖手道:“即是陛下和公主所托,微臣定全力以赴。”
“再等等。”她道。
许久后,破屋中冲出名小童,他张望两眼,发现路边马车,满脸惊喜奔来。
“、家先生说,愿意出山相助!”
驾车独眼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小童有些忐忑,就在此时,马车窗户中伸出只苍白纤纤玉手,递给他张绛紫令牌。
“三日后申时,让先生来浔阳楼天字号见。”
“何为控人之道?”
少女唇角轻扬。
“不过名缰利锁。”
李静容追问:
“何为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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