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贵妃趾高气扬地走来,说:
“七公主宫里宫人也太大胆些,竟然连贵妃都敢拦,假以时日,岂不是连陛下都敢拦?”
“行!先前院使问诊,需要安静环境,是朕叫她拦。”天寿帝看不下去:“朕不是叫你回去先歇着,你来做什?”
“陛下答应今晚要陪臣妾守岁,臣妾见陛下久久不来,担心陛
天寿帝点头:“朕也不放心,还是让人把他带走吧。”
“父皇,他从歹人刀下救,又是此案唯幸存者。”秦秾华从靠枕上坐直身体,说:“至少等他醒来后,再作定夺吧。”
“也罢,那就……”
门外忽然阵喧哗,珠光宝气怜贵妃带着十几名宫人大张旗鼓地进寝殿。
梧桐宫宫女碧琳追在后面。
秦秾华安抚地覆上天寿帝手,笑道:
“父皇,院使也说——只是小小挫伤。敷上药贴后,秾华真不疼。”
“你呀,就是在安慰父皇,没说实话!”
眼见天寿帝语带颤音,眼眶泛红,秦秾华连忙问:
“摘星宫还有人生还吗?”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朔明宫半人力都集中在摘星宫灭火,另半则在梧桐宫忙里忙外。
太医院院使号脉时候,寝殿里鸦雀无声,秦秾华生母周嫔立于天寿帝身后,神色忧虑,双手不停绞着绣帕。天寿帝本人更是坐立不安,眼睛直盯着院使号脉手指。
“回禀陛下,公主只是受些挫伤,药贴敷上几日便好,不碍事。”白发苍苍周院使起身对天寿帝揖手道。
“当真不碍事?”天寿帝神色焦急:“公主面色这苍白,你可看仔细?”
“怜贵妃,您不能……”
“啪!”
怜贵妃柳眉竖,巴掌扇歪碧琳脸。
“陛下还未发话呢,这儿有你说话地方吗?本宫能去哪里,不能去哪里,岂是你个贱婢能够置喙?”怜贵妃特意瞥眼床上秦秾华,阴阳怪气道:“别仗着时得宠,就忘自己身份!”
碧琳脸色惨白:“奴婢不敢……”
天寿帝叹口气,摇头。
“可查清阖宫少什人?”
周嫔道:“在宫里打扫宫女春莺不见,韩嫔也说她宫里少位内侍,们都已禀告皇后,想必明天就会有更确切消息。”
她顿顿,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救出来少年究竟是什身份?听说他模样古怪,浑身缠满纱布,穿也不是内侍衣裳,你把他留在梧桐宫……怕是不妥。”
“玉京公主受些惊,微臣开些静心汤剂,服下后,睡晚就无事。公主福慧双修,陛下和娘娘大可放心。”
院使将药方和敷贴交给结绿后,正要行礼告退,靠在软枕上秦秾华开口:
“周院使,和同回来少年在侧殿,他伤得更重,劳烦你看顾些。”
院使揖手道:“公主放心,老臣这便去。”
周院使提着药箱离开后,天寿帝在床边坐下:“秾华,感觉怎样,脚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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