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陈清扬在进山后会立即来看,但是错。等很久,后来不再等。坐在小屋里,听着满山树叶哗哗响,终于到物两忘境界。听见浩浩荡荡空气大潮从头顶涌过,正是灵魂里潮兴之时。正如深山里花开,龙竹笋剥剥地爆去笋壳,直翘翘地向上。到潮退时也安息,但潮兴时要乘兴而舞。正巧这时陈清扬来到草屋门口,她看见赤条条坐在竹板床上,xxxx就如剥皮免子,红通通亮晶晶足有尺长,直立在那里,登时惊慌失措,叫起来。陈清扬到山里找事又可以简述如下:进山后两个星期,她到山里找。当时是下午两点钟,可是她像那些午夜*奔妇人样,脱光内衣,只穿件白大褂,赤着脚走进山来。她就这样走过阳光下草地,走进条干河沟,在河沟里走很久。这些河沟很乱,可是她连个弯都没转错。后来她又从河沟里出来,走进个向阳山洼,看见间新搭草房。假如没有个王二告诉她这条路,她不可能在茫茫荒山里找到间草房。可是她走进草房,看到王二就坐在床上,小和尚宜挺挺,却吓得尖叫起来。
陈清扬后来说,她没法相信她所见到每件事都是真。真事要有理由。当时她脱衣服,坐在身边,看着小和尚,只见它颜色就像烧伤疤痕。这时草房在风里摇晃,好多阳光从房顶上漏下来,星星点点落在她身上。伸手去触她乳头,直到她脸上泛起红晕,Rx房坚挺。忽然她从迷梦里醒来,羞得满脸通红。于是她紧紧地抱住。
和陈清扬是第二次做爱,第次做爱很多细节当时大惑不解,后来才明白,她对被称作破鞋事,始终耿耿于怀。既然不能证明她不是破鞋,她就乐于成为真正破鞋。就像那些被当场捉*女人样,被人叫上台去交待那些偷情细节。等到那些人听到情不能恃,丑态百出时,怪叫声:把她捆起来!就有人冲上台去,用细麻绳把她五花大绑,她就这样站在人前,受尽羞辱。这些事点也不讨厌。她也不怕被人剥得精赤条条,拴到扇磨盘上,扔到水塘里淹死。或者像以前达官贵人家妻妾样,被强迫穿得整整齐齐,脸上贴上湿透黄表纸,端坐着活活憋死。这些事都点也不讨厌。她丝毫也不怕成为破鞋,这比被人叫做破鞋而不是破鞋好得多。她所讨厌是使她成为破鞋那件事本身。
和陈清扬做爱时,只蜥蜴从墙缝里爬进来,走走停停地经过房中间地面,忽然它受到惊动,飞快地出去,消失在门口阳光里。这时陈清扬呻吟就像泛滥洪水,在屋里蔓延。为此所惊,伏下身不动。可是她说,快,混蛋,还拧腿。等“快”以后,阵阵震颤就像从地心传来。后来她说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早晚要遭报应。
她说自己要遭报应时,道红晕正从她胸口褪去。那时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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