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蛊虫,殿下这些时日苦痛,都是这条蛊虫引起,现在没事。”沈炼说道。
中年男人已经止住呕吐,苦笑道:“没想是蛊,难怪那些太医们查不出来,可他们怎敢这做?”
他气色已经稍有好转,只是眉宇间有些黯然。
皇宫之内,下蛊乃是大忌,况且他母亲是定能看出他中蛊,为何却什表示都没有。
……
赵祥道:“沈炼你别开玩笑。”他找沈炼是看病来,这让他父亲喝符水怎看都不靠谱。
“那开张药方,让你们带回去给太医们看,然后对着抓药,让人服用是否无害,再给殿下服用就靠谱?”沈炼微笑道。
赵祥颇有些尴尬,他确实有这意思。
中年男人道:“这是祝由之术,亦是医术种,祥儿别错怪人家。”
以符法、咒法治病,古已有之,只是中年男人还是第次遇到。
确实如此,开始尚且不以为意,可是连续多日以来,精神委顿不少,试过不少法子,可是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皇宫里面没有太医知道他是什症状,检查之后更是说他毫无问题,只是失眠,甚至找到外面名医亦是如此。
可是开助益睡眠药方之后,他仍旧没有任何起色,夜夜失眠,白日更是困顿。
就这样还得参加朝政,女帝明明看出他身体欠佳,也没有主动过问。
“这些病状倒是好去除,立时就能替你解决,只是病根还需得另外份药方,成与不成在两可之间。”沈炼轻声说道。
中年男人道:“那你能否先帮去除头晕眼花病状?”
中年男人和赵祥都坐在马车里面,外面是另外人在赶车,其实他们出宫,暗里是有很多人守护。
赵祥问道:“父王刚才沈炼给你去除病根药方里面,写是什?”
他端起茶杯饮而尽,颇为果决。
赵祥是果断显于人前,他是于无声处落惊雷。浑然不怕沈炼是否有心害他。
等中年男人杯茶水下肚,几个呼吸后,突然依着赵祥吐起来,不但有苦水,地上还活蹦乱跳这条黑色虫,赵祥看分明。
那虫儿跳几下,随后化成缕黑烟,忽地朝空飞去,这时候沈炼手指弹,道天地之息,无声而去,滋滋声响,那黑烟就被湮灭掉。
赵祥惊疑不定,看着父亲,又瞧着沈炼,问道:“沈兄这是怎回事?”
沈炼笑,道:“药早就给你准备。”
他掏出张纸符,无风自燃,最后灰烬落入茶杯,沈炼手里拿着茶杯,杯子在他手上急速旋转,可是杯子里水,滴都没有洒出去。
他悠然顿住茶杯,霎时间水杯里水就停止,似乎违背物理规律,单单这手技艺,已然让中年男人叹为观止。
那灰烬浮在茶水中,清楚分明。
沈炼将茶杯递到中年男人面前,悠然道:“喝这杯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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