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认为
们不能做点什
吗？”
“无济于事。”
哈利扭头看
看那边椅子下面发抖受伤小生命。
“那是什，教授？”
“是们都无能为力
种东西。”邓布利多说。
“可是，如果伏地魔用杀戮咒，”哈利又问，“这次又没人替去死——怎可能还活着呢？”
“认为你是知道，”邓布利多说，“回想下，想想他因为无知、贪婪和残酷所做事情。”
快乐像光、像火样，从邓布利多身上散发出来。哈利从没见过老人这样纯粹、这样明显地快慰。
“说详细些吧。”哈利说。
“其实你已经知道。”邓布利多说。他旋弄着两个大拇指。
“让他杀死，”哈利说，“不是吗？”
“是，”邓布利多点点头，“接着说！”
跟上去。邓布利多领头走向两把椅子，它们在那高高、闪闪发亮屋顶下分开放着，哈利先前没有发现。邓布利多在把椅子上坐下，哈利坐在另把椅子上，呆呆地望着老校长脸。邓布利多长长银白色头发和胡子，半月形眼镜后面那双犀利蓝眼睛，那个弯鼻子：切都和他记忆中样，然而……
“可是你死呀。”哈利说。
“是啊。”邓布利多淡淡地说。
“那……也死？”
“呵，”邓布利多脸上笑意更明显，“这倒是个问题，对吗？总来说，亲爱孩子，认为没有。”
哈利思索着。他让目光掠过周围景物。如果他们坐地方真是座宫殿，那也是座奇怪宫殿，到处摆放着些椅子，竖着些栏杆。但除他、邓布利多和椅子底下那个矮小生命外，没有别生灵。接着，毫不费力地，答案轻松地涌到他唇边。
“他取血。”哈利说。
“完全正确！”邓布利多说，“他取你血，用它重新塑造他血肉之躯！你血在他血管里流淌，哈利，莉莉咒语存在于你们俩体内！只要他不死，你生命也不会终止！”
“只要他活着……就活着？可是以为……以为是倒过来！以为们俩都必须死掉，不是吗？或者，这实际上是码事？”
身后那个痛苦生命不断呜咽、碰撞，哈利心神不宁，又扭头看眼。
“这样，他在体内那部分灵魂……”
邓布利多头点得更起劲，脸上带着鼓励笑容，他催哈利继续往下说。
“……它消失？”
“对！”邓布利多说，“是，他把它给毁。你灵魂完整，完全属于你自己，哈利。”
“可是……”
两人对视着，老人仍然笑眯眯。
“没有？”哈利问。
“没有。”邓布利多说。
“可是……”哈利本能地用手去摸那道闪电形伤疤。伤疤似乎不在。“可是应该已经死——没有抵抗！就打算让他杀死！”
“想，就因为这个，”邓布利多说，“才使整个事情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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