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想成为个——个怪物?”
佩妮终于把手抽走,莉莉眼睛里满是泪水。
“不是怪物,”莉莉说,“这说真难听。”
“那就是你要去地方,”佩妮来劲地说,“个专门给怪物办学校。你和那个姓斯内普男孩……怪胎,你们俩都是怪胎。幸好把你们跟普通人隔开,那是为们安全。”
莉莉朝父母那边瞟眼,他们正带着由衷喜悦看着站台上情景,尽情地饱览这幕。莉莉又回过头来看着姐姐,压低声音,语气变得很激烈。
可是佩妮跑开。莉莉朝斯内普发火。
“是你干吗?”
“不是。”斯内普显得既不服又害怕。
“就是你!”莉莉从他面前后退,“就是你!你伤着她!”
“不——没有!”
们干什?”
“如果在校外使用魔法——”
“不会为这个把你交给摄魂怪!摄魂怪是专门对付那些真正干坏事人。它们看守巫师监狱——阿兹卡班。你不会进阿兹卡班,你太——”
他脸又红,撕碎更多树叶。就在这时,哈利身后传来沙沙声音,他转身看,佩妮躲在棵树后,脚下没有站稳。
“佩妮!”莉莉说,声音里透着惊讶和欢迎,可是斯内普跳起来。
“你给校长写信求他收下你时,可没认为这是所怪物学
然而莉莉不相信他谎话。她气冲冲地看他最后眼,就跑出小树林,追她姐姐去,斯内普显得痛苦而困惑……
场景转换。哈利环顾四周,他是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斯内普站在他旁边,微微弓着身子,紧挨着个跟他长得很像脸色灰黄、神情阴沉瘦女人。斯内普正盯着不远处家四口。两个女孩离开她们父母站着。莉莉似乎在央求她姐姐。哈利凑过去听。
“……很难过,佩妮,很难过!你听说——”她抓过姐姐手紧紧地握住,佩妮则拼命想挣脱,“也许到那儿——不,听说,佩妮!也许到那儿,就能找到邓布利多教授,说服他改变主意!”
“才——不想——去呢!”佩妮说,使劲想把手从妹妹手里抽出来,“你以为愿意到某个荒唐城堡里去,学着做个——个——”
她浅色眼睛望着站台,望着猫在主人怀里喵喵地叫,望着猫头鹰在笼子里扑打翅膀,互相高叫,望着那些学生——有已穿上黑色长袍,他们在把行李搬上鲜红色蒸汽机车,在分别个暑假后高兴地大声与同学打着招呼。
“现在是谁在偷看?”他嚷道,“你想干吗?”
佩妮被发现后惊慌失措,几乎喘不过气来。哈利看出她在绞尽脑汁想说几句伤人话。
“你倒说说你穿那是什?”她指着斯内普胸口说,“你妈妈衣服?”
咔嚓声,佩妮头顶上根树枝突然落下来。莉莉尖叫声,树枝砸中佩妮肩膀,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哭起来。
“佩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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