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斯内普对莉莉说，“你就是个女巫。
观察你有
阵子
。这没有什
不好
。妈妈就是女巫，是男巫。”
佩妮笑声像冷水样。
“男巫！”她尖叫声。刚才这男孩突然出现使她受惊不小，现在她恢复镇静，勇气又回来。“知道你是谁。你是斯内普家那个男孩！他们住在河边蜘蛛尾巷，”她告诉莉莉，语气明显表示她认为那是个下三滥地方，“你为什要偷看们？”
“没偷看，”斯内普说，他又激动又不安，在明亮阳光下头发显得很脏，“才不愿意偷看你呢，”他轻蔑地接着说，“你是个麻瓜。”
佩妮显然不明白这个词意
“这不是很清楚事吗？”斯内普再也克制不住，从灌木丛后面跳出来。佩妮尖叫声，转身向秋千跑去，莉莉显然也吓跳，但待在原地没动。斯内普似乎后悔自己贸然出现，他看着莉莉，灰黄面颊上泛起淡淡红晕。
“什很清楚？”莉莉问。
斯内普显得又紧张又激动。他看看远处在秋千旁徘徊佩妮，压低声音说道：“知道你是什人。”
“什意思？”
“你是……你是个女巫。”斯内普轻声说。
这样！”较大女孩尖叫道。
可是，小女孩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松开手飞到空中，真是在飞，欢声大笑着扑向天空。她并没有重重地摔在游戏场柏油地上，而是像杂技演员样在空中滑翔，停留很长时间，最后十分轻盈地落在地上。
“妈妈叫你别这做！”
佩妮让鞋跟擦地停住秋千，发出尖厉刺耳摩擦声，然后她又跳起来，双手叉腰。
“妈妈说不许你这样，莉莉！”
莉莉像是受侮辱。
“对别人说这种话是很不礼貌！”
她转过身，仰着脸大步朝她姐姐走去。
“不！”斯内普说。他脸已经变得通红，哈利不明白他为什不脱掉那件可笑超大外衣，除非是因为他不想露出下面孕妇服。他甩着袖子去追两个女孩，那滑稽模样活像蝙蝠，活像他成年后样子。
姐妹俩以同样不满目光审视着他，两人都抓着根秋千柱子，好像那是捉人游戏中安全地带。
“可是没事儿，”莉莉说，还在咯咯笑着，“佩妮，看看这个。看本事。”
佩妮看看四周，空荡荡游戏场里只有她们俩，当然还有斯内普，不过女孩们并不知道。莉莉从斯内普藏身灌木丛里捡起朵枯落花。佩妮走上来，看上去既好奇又不满，内心十分矛盾。莉莉等佩妮走近可以看清，就把手摊开来，花瓣在她手心里不停地开合，就像某种古怪、多层牡蛎。
“别这样！”佩妮尖叫道。
“又没把你怎样。”莉莉说，不过她还是把花捏成团扔到地上。
“这不对，”佩妮说，但她目光追随着落地花，并久久地停在上面，“你是怎做？”她又问，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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