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无辜呀!”赫敏说。
海格哼声。
“那关它们事吗?它们才不管呢。只要有几百个人关在那儿,好让它们把所有快乐都吸走,它们才不在乎谁有罪谁没罪呢。”
海格又沉默片刻,盯着他茶。然后轻声说道:“想把巴克比克放走……想让它飞走……可是你怎向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解释说它必须躲起来呢?而且——很怕犯法……”他抬头望着他们,泪水又流下面颊,“不想再回阿兹卡班。”
这次拜访海格虽然远远谈不上开心,倒是达到罗恩和赫敏希望效果。哈利尽管绝对没有忘记布莱克,却也不能老是想着报仇,因为他们要帮助海格打赢与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官司。他和罗恩、赫敏第二天就去图书馆,抱着大堆书回到空无人公共休息室,这些书都是为巴克比克辩护可能用得着。三个人坐在熊熊炉火前面,慢慢翻动着灰扑扑卷宗,查阅关于劫掠性怪兽著名案例,碰到相关资料时偶尔会交谈几句。
比克,而且没人喜欢课——”
“们喜欢!”赫敏当即撒个谎。
“是啊,你课棒极!”罗恩说,在桌子底下把中指和食指交叉在起,“呃——弗洛伯毛虫怎样啦?”
“死。”海格哭丧着脸说,“莴苣吃多。”
“哦,真糟糕!”罗恩说,嘴唇在颤抖。
“这儿有条……七七二年有个案子……但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宣判有罪——啊,看他们对它干什,好恶心——”
“这个也许有用,看——二九六年有只人头狮身龙尾兽袭击个人,被释放——哦——不,那只是因为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它……”
这时候,在城堡其他地方,五光十色圣诞节装饰像往年样布置起来,尽管没有几个学生留下来欣赏。走廊上拉起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粗彩带,每套盔甲里都闪烁着神秘灯光。礼堂里照例摆着那十二棵
“还有那些摄魂怪让感觉特别糟糕,”海格说着,猛然打个激灵,“每次想去三把扫帚喝酒都要从它们跟前经过。好像又回到阿兹卡班——”
他沉默,大口喝着茶。哈利、罗恩和赫敏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他们从没有听海格讲过他在阿兹卡班短暂关押经历。停会儿,赫敏小心翼翼地问:“那里是不是很可怕,海格?”
“你不知道,”海格轻声说,“从没到过那样地方。以为自己要疯,脑子里总是想着可怕事情……被赶出霍格沃茨那天……爸爸去世那天……被迫让诺伯离开那天……”
他眼里噙满泪水。诺伯是海格在次玩牌时赢到小火龙。
“过阵子你就想不起自己是谁,根本看不到活下去意义。曾经希望就在睡梦中死掉……他们把放出去时候,真好像获得重生样,切全都想起来。那真是世上最美妙感觉。要知道,摄魂怪可不乐意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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