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哈利说,“意思是,这是第二次这做。有次在动物园里,无意中把条大蟒放出来,大蟒向表哥达力扑去——这事情说来话长,当时那条大蟒告诉,它从没有去过巴西,就不知不觉把它放出来,不是有意。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
“条大蟒告诉你,它从没有去过巴西?”罗恩用微弱声音问道。
“怎啦?”哈利说,“敢打赌,这里许多人都能做到这点。”
“哦,他们可做不到,”罗恩说,“这不是种稀松平常本领。哈利,这很糟糕。”
“什很糟糕?”哈利问,开始觉得心头生起怒火,“所有人都出什毛病?听着,如果不是叫那条蛇不要袭击贾斯廷——”
,波特。”斯内普懒洋洋地说,显然,他看到哈利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和发怒蛇大眼瞪小眼,感到心里很受用,“来把他弄走……”
“让来!”洛哈特喊道。他举起魔杖,威胁地向蛇挥舞着。突然,嘭声巨响,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蹿起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咝咝地吐着信子径直朝贾斯廷•芬列里游去,接着,它昂起脑袋,露出毒牙,摆出进攻架势。
哈利不明白自己为什会这样做,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决定这样做。他只知道他双腿自动朝前挪动,就像踩着小脚轮似,然后傻乎乎地冲蛇喊道:“放开他!”奇迹发生——简直不可思议——那条蛇瘫倒在地板上,柔顺得像堆又粗又黑浇水软管,眼睛盯在哈利身上。哈利觉得自己恐惧点儿点儿地消失。他知道蛇不会再袭击任何人,至于是怎知道,他说不上来。
他抬头看着贾斯廷,咧开嘴笑。他以为会看到贾斯廷脸上露出放松、困惑或感激表情——而决不可能是愤怒和惊恐。
“你以为你在玩什把戏?”他喊道,不等哈利来得及说话,贾斯廷就转身冲出礼堂。
“哦,这就是你对他说话?”
“你这是什意思?
斯内普走上前去,挥挥他魔杖,蛇化成缕黑烟消失。斯内普也用种令他感到意外目光看着他:那是种又狡猾、又老谋深算目光,哈利很不喜欢。他还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四周人都在不祥地窃窃私语。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人拽拽他长袍后襟。
“走吧,”罗恩在他耳边说,“快走——走吧……”
罗恩领着他走出礼堂,赫敏脚步匆匆地走在他们身边。当他们出门时,人们纷纷向两边退让,好像生怕沾惹上什似。哈利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罗恩和赫敏也不作任何解释,只是路拽着他,直来到空无人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然后,罗恩把哈利推到把扶手椅上,说道:“你是个蛇佬腔。为什不告诉们?”
“是个什?”哈利问。
“蛇佬腔!”罗恩说,“你会跟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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