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教授接着往下说,她声音颤抖:“还不止这些。他们说,他还想杀波特夫妇儿子哈利,可是没有成功。他杀不死那个孩子。没有人知道为什,也没有人知道怎会杀不死。不过他们说,当伏地魔杀不死哈利时候,他法力就不知怎失灵——所以他才走掉。”
邓布利多愁眉不展地点点头。
“这——这是真吗?”麦格教授用颤巍巍声音问,“他做这多坏事……杀这多人……可竟然杀不个孩子?这简直令人震惊……们想那多办法去阻止他……可苍天在上,哈利究竟是怎幸免于难呢?”
“们只能猜测,”邓布利多说,“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
麦格教授掏出块花边手帕轻轻拭拭镜片后边眼睛。邓布利多深深地吸口气,从衣袋里掏出块金表,认真看起来。那块表样子很奇怪,有十二根指针,却没有数字,还有些小星星在沿着表盘边缘转动。邓布利多显然看明白,他把表放回衣袋,说:“海格肯定迟到。顺便问句,想,大概是他告诉您要到这里来吧?”
夸赞地说,“尽人皆知,您与众不同。神秘人——哦,好吧,伏地魔——唯害怕就是您。”
“您太抬举。”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伏地魔拥有永远也不会有功力。”
“那是因为您太——哦——太高尚,不愿意运用它。”
“幸亏这里很黑,自打庞弗雷女士说她喜欢新耳套以后,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脸红过呢。”
麦格教授狠狠地瞪邓布利多眼,说:“猫头鹰和沸沸扬扬谣言毫不相干。您知道大伙都在说什吗?说他为什失踪。说最终是什制止他。”
“是,”麦格教授说,“可去地方多,您为什偏偏要到这里来呢?想,您大概不会告诉吧?”
“是来接哈利,把他送到他姨妈姨父家。现在他们是他唯亲人。”
“您不会是指——您不可能是指住在这里那家人吧?”她噌地跳起来,指着4号那家,“邓布利多——您可不能这做。观察他
这来,麦格教授似乎点到她急于想讨论问题核心,这也正是她在冰冷砖墙上守候整天原因。不管她是只猫,或是个女人,她从来都不曾用现在这样锐利眼光看过邓布利多。显然,不管大家怎说,只有从邓布利多口中得到证实,她才会相信。邓布利多却挑另块柠檬雪糕,没有答话。
“他们说,”她不依不饶地说,“昨天夜里伏地魔绕到戈德里克山谷。他们是去找波特夫妇,谣传莉莉和詹姆·波特都——都——他们都已经——死。”
邓布利多低下头。麦格教授倒抽口气。
“这——这是真吗?莉莉和詹姆……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哦,阿不思……”
邓布利多伸手拍拍她肩膀。“知道……知道……”他心情沉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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