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共济讲社(Oddfellows)又译共济社,十八世纪在英国出现种以互济为目秘密结社。
〔5〕"庭训"《论语·季氏》载:孔丘"尝独立,鲤(按即孔丘儿子)趋而过庭",孔丘要他学"诗"、学"礼"。后来就常有人称父亲教训为"庭训"或"过庭之训"。
〔6〕"阿尔特肤尔"英语Oldfool音译,意为"老傻瓜"。
〔7〕孟母指孟轲母亲,旧时传说她是善于教子"贤母"。
〔8〕"无告之民"语出《礼记·王制》,其中说:孤、独、鳏、寡"四者,天民之穷而无告者也"。无告,有苦无处诉说。
见中央方桌中间放着那葵绿色小小长方包,包中央金印子在灯光下明晃晃发闪,周围还有细小花纹。
秀儿和招儿都蹲在桌子下横地上玩;学程坐在右横查字典。最后在离灯最远阴影里高背椅子上发见四太太,灯光照处,见她死板板脸上并不显出什喜怒,眼睛也并不看着什东西。
"咯支咯支,不要脸不要脸……"
四铭微微听得秀儿在他背后说,回头看时,什动作也没有,只有招儿还用她两只小手指头在自己脸上抓。
他觉得存身不住,便熄烛,踱出院子去。他来回踱,不小心,母鸡和小鸡又唧唧足足叫起来,他立即放轻脚步,并且走远些。经过许多时,堂屋里灯移到卧室里去。他看见地月光,仿佛满铺无缝白纱,玉盘似月亮现在白云间,看不出点缺。
他很有些悲伤,似乎也像孝女样,成"无告之民"〔8〕,孤苦零丁。他这夜睡得非常晚。
但到第二天早晨,就被录用。这日他比平日起得迟,看见她已经伏在洗脸台上擦脖子,泡沫就如大螃蟹嘴上水泡般,高高堆在两个耳朵后,比起先前用皂荚时候只有层极薄白沫来,那高低真有霄壤之别。从此之后,四太太身上便总带着些似橄榄非橄榄说不清香味;几乎小半年,这才忽而换样,凡有闻到都说那可似乎是檀香。九二四年三月二二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九二四年三月二十七、二十八日北京《晨报副刊》。
〔2〕八卦拳拳术种,多用掌法,按八卦特定形式运行。清末有些王公大臣和"五四"前后封建复古派把它作为"国粹"加以提倡。
〔3〕关于光绪年间开学堂,戊戌变法(1898)前后,在维新派推动下,国开始兴办近代教育,开设学堂。这些学堂当时曾不同程度地传播西方近代科学文化和社会学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