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谷
哪里？”
“
常去咖啡厅，可以吗？”
“无所谓。”
“PARCO百货附近有间叫‘HumptyDumpty’咖啡厅，你听过吗？”
“哪间PARCO百货？”
她语带防备，急忙澄清：
“梨纱随时可能打来，得守在电话旁。”
“原来如此……”她话声停顿片刻，“但不敢随便到陌生男人房间，能不能约在外头？”
这要求合情合理。“真壁小姐，你现下在什
地方？”
“梨纱租处旁公用电话亭。不过，约在梨纱房间，也不太放心。”
“什意思？”
“梨纱从哪里打电话？”
“不清楚。小姐，你姓真壁？”
“是。”
“想当面谈谈，你方便过来吗？”
不是梨纱，是早上打来那个女人。
“喂喂，上杉先生吗？”
“嗯。”
“是真壁，今早和你通过话真壁七美。不晓得你是否已转告梨纱？”
“呃，还没。”
“不认得你长相。”
“啊，也对。穿牛仔裤，上身是没花纹橘黄无袖洋装。”
“
解。”低头确认衣着，接着说：“穿印有可口可乐标志T恤。”
“你多久能到？”
“搭电车到涩谷约七、八分钟，电车若马上来，二十分钟内就能抵达。”
回到公寓，便先检查床头话机，期待着梨纱联系。可惜信号红灯未亮，
通来电也没有。
打开冰箱，取出鱼肉香肠和啤酒，盘坐在床上。开罐喝口啤酒后，咬破香肠外塑胶包装。
由于担心电话随时会响，直到傍晚都不曾离开电话步。
梨纱不可能没和商量就辞职……
虽如此相信，却不禁气恼梨纱无情。
“从号馆与二号馆中间路进去，就在右边小巷内。”
“右边……靠近二号馆？”
“对，右边第条巷子……等等，还是第二条？忘，总之有条巷子，右转便看得见。”
“好，找找。但怎知道是你？”
“什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根本不晓得梨纱公寓地址。”
“咦，真吗？”
真壁七美似乎颇惊讶，她大概以为和梨纱关系更加亲密。
“约在哪里好？请指定你方便前往地点。”
“那，涩谷如何？”
“你是指……你住处？”
“对。”
“你住公寓？”
“嗯，不方便吗？”
“也想直接请教梨纱事，可是为何得到你家？”
“为什？等好久，梨纱都没回家，实在联络不上她。”
“梨纱今天没上班。”
“昨天不是正常出勤吗？”
“但今早她打电话说要辞职。”
“今早？从哪里？”
“好，应该会比你早。”
放下话筒，愣愣盯着电话快
当电话铃响时，窗外已亮起街灯。
急着接听，不小心碰倒桌上啤酒空罐，空罐掉落榻榻米。
“喂？”
“啊，请问是上杉先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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