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老婆说,怎管?那根东西长在他自己裤裆里,总不好拿把锁去锁。
杜梅脸红,说,你个女人怎说这样闲话。
阿庆老婆笑着说,们两个屋里头说说什要紧?阿梅,你这次香港回来,皮肤真是好交关,笋嫩,看着年轻七八岁。
杜梅叹口气,说,你莫讲好听闲话安慰。后悔死,就不应该去香港。你晓得他回来怎说?说像只红皮老鼠。家里几乎日都不呆,天天躲着。
阿庆老婆说,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啊?你去香港做面孔,是为自己做,不是为他做。哪个男人能靠牢世,人都是自家哄自家开心,自家寻欢喜事情做。
过。何天林跟敏亚问些车间里事情,敏亚仔细回答,回答时候,眉梢跳跳。何天林看着敏亚,想起车间主任那番闲话,突然面孔有些烫。他恨不得此时便将她压在机床上,狠狠弄番。
何天林走出车间,站在门口樟树下吃支香烟,扭头看看车间里敏亚,走回厂长室。何林天坐在老板桌后,打电话将办公室主任叫来。何天林对办公室主任说,你去寻个理由,将装配车间那个敏亚给开除。办公室主任不解,又不敢多问,便答应着,迅速离去。
何天林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看。他看见那个叫夏美广东女人又来,她站在厂门口,像尊菩萨,动不动。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恒心,那夜过后,第二日便来厂里寻何天林签广告合同。何天林躲着,只让办公室给她两千元钱,心想把她打发就行。没想到她却不肯要,这日开始,日日站在自己工厂门口。她想做什?吓自己?何天林觉得可笑,她以为陪自己睡夜,真就可以从自己口袋里拿走几十万广告费?
此刻,何天林真想走到这个夏美面前,告诉她这个荷包蛋故事。在这个厂里,分厘,草木都是自己,他绝对不允许别人从这里拿走自己钞票,拿走自己技术,还偷走自己女工人。
2
杜梅说,道理是懂,也想寻事情打发。可这麻将日日搓,真没搓出什意思来。
阿庆老婆说,你是没打出滋味来,等你欢喜上,保管是性命样。四个人坐起,说说笑笑,多少闹热,时间不要过得太快。
阿庆老婆想想,看着杜梅又说,阿梅,你觉得没意思,其实不是麻将问题,是搭子。你说,总是四个女人坐起打麻将有
四个人坐桌,噼里啪啦打麻将。人是阿庆老婆叫来,阿庆老婆教杜梅搓麻将事情,何天林是晓得,但他有两个前提条件,是不要在外头搓,二是不要跟男人搓。杜梅答应,她只为打发时间,个人日子不晓得怎过。
麻将结束,另外两个女人走,只剩下阿庆老婆留下来陪杜梅打核桃蛋汤,吃些夜点心。
杜梅说,你总是陪,你男人不说你吧?
阿庆老婆说,他说什?他自己外头花天花地,有什资格说?
杜梅说,你也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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