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是你写得不好，而是不懂窍门。
知秋给秋林出
个主意，可以去寻刚调走
那个文书想想办法。那文书原来跟知秋
个办公室，平常关系蛮好，知秋可以带秋林去寻他。秋林感激。刚好第二日放假，秋林便到生活商店称两斤蛋糕，让知秋带自己去那文书家。秋林去时，文书正在写材料，他刚调到县社当秘书，也是忙得脑门官司。听说两人是为材料事情来寻他，口拒绝。最后还是知秋好话说百担，他才不情愿地将材料拿去，在上面左圈右划改通。秋林千恩万谢，顾不得回家看姆妈，匆忙赶回黄埠，按照文书意见修改。写写到天漆黑，用煤油炉烧碗面，吃完又伏案写。夜里，实在写得困，就到宿舍道地水井打桶冰凉井水，搁在办公桌边，犯困，就将头浸到井水里，毛巾擦把，继续写。就这样，熬个通宵，终于将总结材料完成。星期上班，秋林胆战心惊将稿子交给潘主任。这次，潘主任倒是基本满意，最后又拿起红笔在上面修改番，让秋林按照他修改意思抄好，刻蜡纸，油墨印二十份，开会时用。
好容易材料过关，秋林又开始操心外宣任务。潘主任说十个字，报纸上有名，广播里有声，听上去简单，秋林却根本不晓得该从何下手。平日里，他也是四处打听，希望找到好题材好故事。听来点东西，便伏在办公桌上写，写完，就往报纸广播站投，可投来投去，却像石头打水漂，从来没有回音。秋林很想去找老文书再讨教经验，但细想又不好意思。这种忙只能帮次。上次也是因为知秋面子开恩，此时再去，定要吃闭门羹。而且，总是求人，也是心里不甘。
外宣工作没搞好，秋林压力大。单位里碰到潘主任，总是笑眯眯打听，小陆，稿子有没有见报啊？秋林尴尬回答不出。潘主任便大度地笑，别着急，慢慢来，总能发表出来。隔次碰面，潘主任又问，问又照样笑眯眯安慰。潘主任客气，秋林反而压力更大。还有县社里许主任。自己是许主任推荐，他真怕自己不争气，倒许主任牌子。
转日回城，秋林去寻卫国，许久没见，想约他道吃个饭，讲讲心烦事情。见面，秋林发现卫国与以前有些不同，烫头发，衣裳也穿得时髦，那衣裳样式，秋林见都没见过。卫国还带来个姑娘，但这姑娘并不是之前见过云芝，说是医院里上班，姓顾。两人亲密，秋林看着，觉得疑惑。不晓得卫国为什
换人，又不好开口问。
秋林说，真不如在南货店里当伙计，现在当小文书，每日烦恼稿子，没有夜困得好。
卫国说，难道你愿意世都当小伙计啊？总是文书有前途。
卫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扔给秋林，包上游，包古松。
秋林说，
又不吃烟。
卫国说，不要白不要，都是别人送。现在私营企业多，都需要外加工。大模具别机床都吃不消，只有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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