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灵云志勤禅师因见桃花悟道所作偈,乃是赞叹他见到桃花散发生机而领悟到‘无常即常,常而无常’至理。
而李志常用出‘哀牢山三十六剑’便是常,其中生出三十六种变化便是无常,朱子柳用此诗来赞誉李志常刚才剑法中露出剑理正是恰如其分。
李志常擦掉额头细汗,笑道:“见笑,刚才见先生剑法,有感而发,时兴起。”
朱子柳叹道:“能见到如此神乎其技用剑法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李志常道:“这离真正神乎其技剑法还差大截哩。”
十招便如招,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每招都是都是朱子柳习练过千百遍,决然不会认错,可是李志常怎能将数十招剑法使得犹如招似?时开大口,全身犹如僵般。
李志常次使完并不停留,又从头用出,这次跟前面次又有些不同,角度有细微调整,但剑法主体并未改变。
李志常重新将这套剑法用三十六次,这剑法也变化三十六次,每次变化都是妙不可言,比之原版更胜筹。
李志常用完之后,站在原地,日光下额头布满细微汗珠,想来刚才那番用剑对他消耗也是不小。
朱子柳深深拜服,叹道:“今日方知如何用剑。”
朱子柳似是不信,望着李志常说道:“这哀牢山三十六剑已经算得上天下攻势等凌厉剑法,再加上你这恰如其分修改,可谓是妙到豪巅,如何称不上神乎其技,却是道长过于谦虚。”
李志常负手道:“真正神乎其技剑法早已脱离剑招牢笼,到剑意层次,信意挥洒间便可招招都攻往对手破绽,出剑时空灵飘忽,令人无从捉摸。到那时可以破尽天下武功。”
朱子柳道:“可真有能破尽天下武功剑法,这岂是人力能够创出来。”
李志常幽幽道:“也许曾经有过,但又消失。”朱子柳似懂非懂,但从他话语中似乎像是有什眉目。但是要说世界上真有能破尽切武功剑法他却是不信,若是真有这门剑法,那对天下习武之人真是莫大讽刺,任谁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练几十年武功可以被人随手破去,这种心理落差足可以叫人发疯。
朱子柳心中有点却是不敢去想:李志常这年轻,武功已经高得没边,若是他真要去创门破尽天下武功剑法,也不是不可能成功。只是那样来就太可怕,若真给他创出来,天下间门派以后见到全真教都要低上头。
他摇头晃脑道:
“三十年来寻剑客,
几回落叶又抽枝。
自从见桃花后,
直到如今更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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