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休息！”巴里说，克里斯塔尔
身体立刻松弛下来，涨红
脸，不停地揉着胳膊。
“将来你就不能再抽烟，克里斯塔尔。”巴里说，学生们大笑起来。“好，接下来谁愿意试试？”
重新回到队伍中时，克里斯塔尔没有笑。她嫉妒地看着每个上去划船女生，眼睛不停地转向巴里蓄着小胡子脸，想看看他对那些女生评价如何。卡门·刘易斯完全搞砸之后，巴里说：“克里斯塔尔，给她们看看应该怎
做！”她立刻神采飞扬地回到划船机上。
但当展示结束、巴里让有兴趣入队女生举手时，克里斯塔尔却抱着双臂
动不动。特莎看见尼奇向她嘀咕几句，她却摇摇头，露出讥笑表情。巴里仔细记下来举手女孩们名字，然后抬起头来。
“还有你，克里斯塔尔·威登，”他指着她说，“你也要来。别对着
摇头。要是到时见不到你，会非常恼火。你有天赋，不能看着你天赋被浪费。克里斯—塔尔，”他拖长语调，大声念出她名字，“威—登。”
示如何操作。他将克里斯塔尔手放在木桨上时，寡言代课老师小心地在边看护着。
克里斯塔尔把桨往上推下，朝尼奇和莱安妮做个鬼脸，女孩们又哄笑起来。
“看啊，”巴里神采飞扬地说，“她是个天生好手。”
克里斯塔尔真有天赋吗？特莎对划艇窍不通，无从判断。
“挺直背，”巴里告诉克里斯塔尔，“否则你会拉伤。对。拉……拉……看看你动作……你以前划过吗？”
体育课结束后，克里斯塔尔会边冲淋浴边思考自己天赋吗？那天，她会把这个新发现带在身上，就像得到份意外情人节礼物吗？特莎不知道，但令所有人——或许不包括巴里——意外是，试训时克里斯塔尔真出现。）
科林正随凯浏览贝尔堂复吸率数据，边拼命地点着头。
“帕明德应该看看这个，”他说，“定要给她份影印件。是，非常非常有用。”
特莎感到略微有些恶心，伸手拿起第四块饼干。
克里斯塔尔真挺直脊背，真把动作做到位。她不再看尼奇和莱安妮，动作开始有韵律。
“棒极，”巴里说，“看啊……棒极。就是这样，姑娘！再来。再来。再——”
“胳膊疼！”克里斯塔尔喊道。
“知道。所以你最后会练出像珍妮弗·安妮斯顿那样漂亮胳膊！”巴里说。
人群中响起涟漪般轻笑声，但这次笑声是跟随着巴里。巴里到底有怎样神奇性格呢？他是那融入，那自然，毫无扭捏。特莎知道，青少年最担心自己被取笑。毫不扭捏地表现自己人——而且上帝知道成人世界中这种人数量有多小——在年轻人中间会很自然地拥有威信，真应该强迫这些人从事教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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