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她指着他们面前
小土丘。上面还未立碑石，但铺满
鲜花。
“看到吗？”她说着蹲下来，指着裹花玻璃纸上夹小卡片。“上面写着菲尔布拉泽。”她很容易就认出这个名字，因为正是这个名字在她家与学校
。尽管他没有问，特莎还是告诉他
些事情。比方说，他知道自己生母生他时年龄很小。或许她就像克里斯塔尔这样，是人人都能骑公用自行车……
在大麻作用下，他飘飘然起来。他把只手放在克里斯塔尔后脖颈上，将她拉向自己，开始吻她，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另只手摸向她Rx房。他脑袋昏沉，手脚沉重，甚至触觉都受影响。他摸索小会儿，才把手伸进她T恤，塞入她胸罩里。她嘴很热，散发着烟草和大麻味道，她唇干燥而皴裂。他兴奋也似略微变得迟钝，仿佛所有感官都蒙上层无形毛毯。把她衣服拽开花比上次更长时间，戴避孕套也很费劲，因为他手指已经变得僵硬而麻木。他甚至不小心把胳膊肘撞到她肉乎乎腋窝，连带着全身重量，疼得她尖叫声。
她身体比上次更干。他用力挤进去，下定决心要实现此行目。时间像胶水般凝滞迟缓，他却听到自己急促呼吸声，这让他有些焦躁，因为他感觉仿佛另有个人，蹲伏在近旁，看着他们，在他耳边沉重地呼吸着。克里斯塔尔轻声呻吟着。她仰着头，使她鼻子看上去很宽大，有些像猪鼻子。他把她T恤推上去，看着她洁白光滑Rx房在解开搭扣胸罩里轻轻晃动。他在毫无预料情况下射，而他自己满意哼哼声也似乎属于那个蹲在边偷听陌生人。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褪下避孕套扔到边，提上裤子拉链。他仍然觉得有些紧张不安，赶忙四下张望以确定这儿真只有他们两个。克里斯塔尔手拽起裤子，手把T恤拉下来，然后把手背过去系上胸罩。
在他们坐在灌木丛后面这会儿，天空变得更加多云阴暗。肥仔耳朵里隐隐地嗡嗡作响，他很饿，脑子也几乎转不动，耳朵却出奇地灵敏。他怎也无法摆脱被人偷窥恐惧，或许那人就坐在他们身后墙头上呢。他想赶快离开。
“
们……”他嘀咕着，没有等她便爬出灌木丛，站起来，掸掉身上土。百码开外有对老夫妇，在个坟墓边躬着身。他想逃开那两双或许看、或许没看他干克里斯塔尔·威登鬼魅之眼，而与此同时，找到正确公交车站、坐车回到帕格镇过程却艰巨得近乎难以忍受。他希望自己能够在秒钟内被传送到自己阁楼卧室里去。
克里斯塔尔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出来。她拽拽T恤下摆，无意间往脚下草地看眼。
“该死。”她咕哝句。
“怎？”肥仔说，“来吧，们走。”
“是菲尔布拉泽先生。”她说，站在原地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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