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个蠢材。”肥仔说。
“戴恩带着
“他在克罗斯基斯用碎玻璃划伤个人。”
“为什?”
“他妈怎会知道?又不在那儿。”克里斯塔尔说。
她心情很好,而她心情很好时候说话往往副自命不凡样子。除对凯斯奶奶担心(但不管怎说,凯斯奶奶还活着,活着就有康复希望),这两周过得还不错。特莉再次开始贝尔堂戒毒项目,并直坚持着,同时克里斯塔尔也保证每天把罗比送到托儿所去。他小屁股基本上好。那个社工看上去挺满意。克里斯塔尔自己也每天去学校,尽管她次也没参加过周或周三跟特莎见面会。她也不知道为什不去。有时候,人就是会改掉某些习惯。
她又扭头看看肥仔。她以前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喜欢他,直到在学校剧场迪斯科舞会上他挑中她。所有人都认识肥仔,他讲某些笑话广为流传,就像电视上好玩儿事情样。(克里斯塔尔在每个人面前都装作自己家里有电视。她在朋友们和凯斯奶奶家里看过不少,足够让她装装。“是,真烂。”“知道,也差点吓尿裤子。”别人讨论看过电视节目时,她就会说些诸如此类话。)
营生,只知道届时她妈妈会出去好几个小时。
不久之前,克里斯塔尔做过个噩梦。梦里,她母亲被拽着手脚,四肢摊开,绑在个类似铁架子东西上,她身体似乎只剩下个巨大洞,像只被拔光毛巨型鸡。梦里,奥伯在特莉山洞般身体内部进进出出,不知摆弄些什东西,特莉小小脑袋看上去既害怕又凄凉。醒来时,克里斯塔尔感到又难过,又愤怒,又恶心。
“他是个混球。”克里斯塔尔说。
“他是不是个光头、脖子上全是文身高个子?”肥仔问。本周第二次翘课时,他坐在丛地堵墙上,无所事事地乱看个小时。那个在辆白色货车后面忙活秃头引起他注意。
“不,那是皮奇·普里查德,”克里斯塔尔说,“如果你是在塔本路上看到他话。”
肥仔正在想象被碎玻璃划伤会是什感觉。玻璃尖端割破他脸上柔软皮肉,他能感觉到那里神经如被火烧,空气刺痛伤口,血涌出来时,热乎乎,湿嗒嗒。他发现嘴角皮肤立刻抽动着变得异常敏感,仿佛真被划破样。
“他还随身带刀吗?是说戴恩?”他问。
“你怎知道他随身带刀?”克里斯塔尔反问道。
“他用刀威胁过凯文·库珀。”
“哦,是。”克里斯塔尔承认,“库珀是个蠢材,不是吗?”
“他是干什?”
“不知道,”克里斯塔尔回答,“你可以去问戴恩,他有哥们儿认识皮奇兄弟。”
不过,她很高兴看到他真对这些感兴趣,以前他从未口气跟她说这多话。
“他被判刑,只不过是缓期执行。”
“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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