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迈尔斯宣布有意参选以来,她虽然被无形愤怒和自怜撕扯,却从没对那次未能成行旅程惋惜感伤。可是这会儿,她自己也认定这真真切切就是问题症结所在。或者不如这样说,要表达此时汹涌澎湃敌对情绪、渴望心情,这个理由是再贴切不过。
迈尔斯看上去全然摸不着头脑。
“你到底在说什?”
“刚怀上莱克西那会儿,”萨曼莎大声说,“们就没能走成,你那该死妈让
“到底是怎,萨咪?”
“如果你还不明白话,迈尔斯——”
但她自己也拿捏不清。至少,体内抓心挠肺恶气没法行之于文,流畅地说出来,骂他通。
“真不明白参选教区议会怎就——”
“噢,看在上帝分上,迈尔斯!”她吼道,声音之大令她自己也吃惊。
会握手礼样。也难怪,他最喜欢口头禅不就是“凑合着就行”吗?
萨曼莎把瓶里最后点酒倒进酒杯,想象与屏幕上小伙子做爱是什情形。现在,她Rx房要戴胸罩才好看,躺下来就摊作团,不成形状,每当这时她就觉得自己松松垮垮,心慌意乱。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按在墙上,条腿举起,裙子给掀到腰际,小麦肤色强壮男孩牛仔裤滑到膝间,猛烈地抵入她身体,退出,再进……
她胃里某点突然涌起阵近乎快感扎痛。她听见汽车回到门口,前灯光芒扫进黑黑客厅。
她东摸西摸找遥控器,想换到新闻频道,折腾好久才找到。空酒瓶把塞进沙发底下,端起见底玻璃杯权当道具。大门开,又关上。迈尔斯走进客厅,站在她背后。
“怎灯也不开?”
“跟说说,请跟说说,”他说,“对你会有什影响?”
她对他怒目而视,拼命想怎样说才能让那颗律师榆木脑袋明白。那颗脑袋单会像双张牙舞爪镊子,伺机捕捉人家说错只言片语,可却从来看不清大局。她说什他才能懂?说她觉得霍华德跟雪莉成天议会长议会短讲得人耳朵起茧?说他翻来覆去讲当年在橄榄球俱乐部逸事、沾沾自喜地鼓吹工作上如何得心应手,本来就够单调乏味,别提还要加上对丛地骄傲谩骂?
“好吧,记得,”萨曼莎在灯光昏暗客厅里说,“们是有其他计划。”
“什计划?”迈尔斯说,“你在说什呀?”
“们说过,”酒杯还端在唇边,萨曼莎字斟句酌地说,“等孩子们中学毕业,们就出去旅行。们说好,不记得吗?”
他打开灯,她抬眼瞅他。还是跟出门时样打扮得整整齐齐,除夹克肩膀处落些雨滴。
“晚饭吃得如何?”
“挺好,”他说,“大家都很想你。奥布里和茱莉亚说很遗憾你没时间去。”
“噢,他们肯定这说。而且打赌你妈还失望得泪流满面吧。”
他在她对面扶手椅上坐下,盯着她。她伸手撩开遮在眼前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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