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刻,没有。”波洛承认,“反正,”他继续说道,“认为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块手表最有意思点。”
“是第六个问题要回答吗?”医生问道,“关于这个问题——谋杀是发生在点刻吗?——答案是不。”
“同意,”布克先生说,“下个问题是‘是更早吗?’回答:是!你也是这想,对吗?”
医生点点头。“是。但是下个问题,‘还是晚些?’其回答也是肯定。同意你理论,布克先生,而且觉得不管们愿不愿意承认,波洛先生也是同意。凶手号是在点刻之前作案,但是凶手二号则是在之后作案。说到左撇子问题,们是否应该弄清楚哪个旅客是左撇子?”
“并没有完全忽视这点,”波洛说,“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让每个旅客都签名或写下地址。不过这不是决定性证据,因为有些旅客确实是用右手做些事,用左手做另外些事。有些人惯用右手,然而却用左手打高尔夫。不过仍然有定帮助。每个旅客都是用右手拿笔,除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她拒绝写字。”
奥•福斯卡雷利分别发誓说德贝纳姆小姐和男仆从未离开过房间。希尔德嘉德•施密特发誓说公主在自己房间里,而且安德雷尼伯爵告诉们说他妻子服用安眠药。所以,看起来每个人都是不可能——太荒谬!”
“就像们老朋友欧几里得说。”波洛咕哝着说。
“肯定是那四个人中个,”康斯坦汀医生说,“除非是有人从外面进来,找到藏身地方——不过们都认为这不可能。”
布克先生说起下个问题。
“问题五——为什手表针指向点刻?有两个解释。要是凶手弄,以便留下不在场证据;后来,他打算离开房间时候,听见过道上有人走动而没走成。或者——等等,有个新想法——”
“德拉戈米罗夫公主——不可能。”布克先生说。
“怀疑她没有力气用左手刺那刀。”康斯坦汀医生疑惑地说,“造成那种伤口需要很大气力。”
“女人使不出那大力气?”
“不,不是这个意思。但是
布克先生痛苦地作思想斗争时候,其他两个人都恭恭敬敬地等待着。
“想到,”最后他终于说道,“拨指针不是那个穿列车员制服凶手!是们称为凶手二号那个人——左撇子——换句话说,就是穿猩红睡衣那个女人。她到那里比较晚,为制造不在场证明,她拨手表指针。”
“真棒!”康斯坦汀医生说,“想象得真棒。”
“事实上,”波洛说,“她是摸黑刺,因此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死,可不知怎,她推测他睡衣口袋里有块表,就拿出来,摸索着拨指针,然后还把表砸瘪。”
布克先生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更好解释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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