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在说约翰逊先生来接你。”
“是。他把送上去士麦那艘法国邮船,女婿会在码头上等着。要是他听说这些,他会说些什啊!女儿说这是她能想象得到最安全、最简单路线,‘坐上火车,’她说,‘下子就到巴黎,美国运输船就在那儿等着你。’可是,哦,亲爱,怎才能把船票给退呢?真应该让他们知道,可是现在联系不上。真是太可怕——”
哈巴特太太眼泪又淌出来。
早就有点坐立不安波洛立马抓住这个机会。
“你受惊吓,太太,餐车服务员会给你送点茶和小饼干过来。”
“就是这样,明白。”他说,“门闩就在门把手下面——洗漱包把它给挡住——你在躺着地方看不到门是不是闩着。”
“可不,刚才跟你说过!”
“那,瑞典太太,奥尔松太太是这站着,在你和门之间,她试试,然后告诉你门闩上。”
“是这样。”
“可是,太太,也许她弄错,你明白意思吧。”波洛好像急于解释清楚似,“门闩只是个金属突起物,往右推时候,门就锁上;往左拉,门就开。没准她就是试试门,因为那边门是闩着,所以她可能会以为你这边也是闩着。”
:‘不,妈妈,这对你不好,很可能是你睡觉时朝这个方向,醒过来时火车又朝另外个方向!’她说得太对。可不,昨天晚上们到贝尔格莱德时是个方向,出来时就变。”
“无论如何,太太,你现在满意吗?”
“哦,不,不能这说。们陷进雪堆里,也没人能做点什,而且船后天就要开。”
“太太,”布克先生说,“们所有人都样,无例外。”
“哦,那倒是,”哈巴特太太说,“可是别人房间里就没有凶手半夜进去过。”
“
“哦,想她可真是糊涂。”
“太太,再善良、再亲切人,也有犯糊涂时候。”
“当然,这倒是。”
“顺便问问,太太,你这次是去士麦那旅行吗?”
“不,直接坐船去斯坦布尔。女儿个朋友,约翰逊先生(个非常可爱男人,真希望你能认识他)去接,然后带去斯坦布尔游览。但这个城市真叫人失望,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还有那些清真寺,还得给你鞋子套上大堆什东西——说到哪儿?”
“仍然不明白,太太,”波洛说,“要是连通门像你说那样是闩着,凶手又是怎进入到你房间里去呢?你肯定门是闩着吗?”
“怎不肯定,瑞典太太在眼皮子底下试过。”
“让们再回想下当时场景,你正躺在你卧铺上——那,你自己看不到门闩,是吗?”
“看不到,因为上面挂着洗漱包。哦,天,得换个新包!看见就恶心。”
波洛捡起洗漱包,把它挂在连通门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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