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错，先生，他们全都高高大大
，而
看见那个又小又黑，长着
小撮胡子。他说‘对不起’时候，声音很柔弱，像个女人。真，记得很清楚，先生。”
“啊，先生，这是夫人小姐们使用手帕，非常贵，手工刺绣，敢说是巴黎货。”
“不是你，那你也不知道是谁？”
“？哦，不，不知道，先生。
三个听人之中，只有波洛察觉到
她回答时那点点细微犹豫。
布克先生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波洛点点头，对女仆说：
“从没去过，先生，肯定是个很不错国家。”
“也许，你听说过死者真正身份是杀死个小孩凶手吗？”
“是，听说过，先生。这太可恶——罪大恶极。仁慈上帝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们德国人不会这
邪恶。”
泪水从女仆眼里淌出来。她那强烈母爱之心受到震撼。
“这真是桩可恶罪行。”波洛严肃地说。
洛话很让人放心。
“只是个时间问题，”他说，“这些都是例行公事。可怜列车员，他这个晚上肯定忙坏，先是叫醒你，然后去应旅客们铃。”
“他不是叫醒那个列车员，先生，是另个。”
“啊！另个！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先生。”
“三个车厢列车员就要过来，你能不能告诉，昨天晚上你给公主送毯子时看见人是哪个？”
三个人走进来。皮埃尔•米歇尔；高个子金发，雅典－巴黎车厢列车员；还有布加勒斯特车厢上那个粗壮魁梧列车员。
希尔德嘉德•施密特看看他们，然后马上摇摇头。
“不，先生，”她说，“他们都不是昨晚看见那个。”
“可火车上只有这三个列车员啊，你肯定是记错。”
他掏出块棉纱手帕递给她。
“这是你手帕吗，施密特小姐？”
她仔细地看着手帕，沉默半晌，然后抬起头，有点脸红。
“啊！不是，真。这不是，先生。”
“你瞧，上面有个H，所以以为是你。”
“啊，你觉得如果你再见到他，能认出他来吗？”
“想可以，先生。”
波洛在布克先生耳朵边咕哝几句，后者站起来走向门口下达命令。
波洛继续用他轻松友好方式问着问题。
“你去过美国吗，施密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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