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阿巴思诺特上校,你是赞成法律秩序,反对私自报复喽?”
“是啊,你总不能像科西嘉人和黑手党那样制造流血事件或自相残杀。”上校说,“无论如何,陪审团审判是合理制度。”
波洛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两分钟。
“是,”他说,“相信你是这认为。好吧,阿巴思诺特上校,没什要问你。你记得昨晚有什事,或者现在们说,有什让你觉得可疑吗?”
阿巴思诺特上校考虑会儿。
“是在火车停以后吗?”
对方点点头。“对,可以肯定。”
“好,先不说这个。阿巴思诺特上校,你去过美国吗?”
“从来没去过。不想去。”
“你认识位阿姆斯特朗上校吗?”
校又想想,摇摇头。
“说不上来。除列车员,不记得还有谁经过。等等,想,有个女人。”
“你看到她?年老还是年轻?”
“没看见她——没朝那个方向看。只是阵窸窸窣窣声音,还有种味道。”
“味道?香味吗?”
“没有,”他说,“什也没有。除⋯⋯”他犹豫。
“但是请说吧,请你说吧。”
“呃,其实也没什,”上校慢吞吞地说,“你说任何事都可以说。”
“对,对,
“阿姆斯特朗——阿姆斯特朗——认识两三个姓这个姓人。六十军区汤米•阿姆斯特朗——你说不是他?还有塞尔比•阿姆斯特朗,他在索姆被杀。”
“说阿姆斯特朗上校娶个美国人,唯孩子被绑架而且被撕票。”
“啊,是,记得读过——令人震惊事件。跟这个人没什往来,虽然听说过他。托比•阿姆斯特朗,很好人,大家都喜欢他。成就杰出,获得过十字勋章。”
“昨晚被杀那个人就是杀害阿姆斯特朗女儿主谋。”
阿巴思诺特脸色非常阴冷。“那,觉得这个卑鄙家伙是罪有应得。虽然更希望他在美国受到绞刑或者电刑。”
“呃,是种水果味,如果你明白意思,是说百码以外就能闻到。但是⋯⋯”上校慌忙说,“很可能是昨天晚上早些时候事,就像你刚才说,只是无意中注意到。那天晚上度嘀咕过:‘女人⋯⋯香味很浓’,可到底是什时间不确定,但是⋯⋯啊,是,肯定是离开温科夫齐以后。”
“为什?”
“因为记得⋯⋯闻闻⋯⋯当时正谈论斯大林五年计划惨败,想是女人这个念头让想到俄国女人地位这个话题。然后们直把这个话题谈论到最后。”
“你能否说得更明确些?”
“不好说。大概就是在最后半小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