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闩上?”
“呃,其实是问那个瑞典女人——个挺好人——门是不是闩上,她说是。”
“你为什不亲自去看看?”
“因为已经上床,而且手袋挂在门把手上。
“就是不明白你们这些人都怎,除跟唱反调之外什事也不做。听说,昨晚睡觉前正在看本杂志,关灯之前把杂志放在个小箱子上,箱子就在靠窗地板上。你们明白吗?”
他们都表示明白。
“那很好。列车员在靠门地方看看床底下,然后闩上和隔壁房间那扇连通门,但他根本没靠近那扇窗。可今天早上,这个纽扣就出现在杂志上面。想知道,你们管这个叫什来着?”
“太太,们叫证据。”
这个答案似乎安抚这位太太。
“上帝啊,吓死!要是女儿知道——”
“太太,你认为你听到不是有人在隔壁房间走动声音吗——在被害人房间里?”
“不,不会,先生——您叫什来着?——波洛。那个男人就和在个房间里。关键是,有证据。”
她得意地拿出个大手袋,在里面摸索着。
她把东西件件地拿出来:两块干净大手帕,副牛角框眼镜,瓶阿司匹林,包芒硝,装在个塑料盒里鲜绿色薄荷糖,串钥匙,把剪刀,本美国运通支票,张相貌极其普通小孩照片,几封信,五串仿造东方念珠,此外还有个小小金属物件——个纽扣。
找个箱子顶上门,以确保安全。”
“那时几点,哈巴特太太?”
“唔,可说不出来。心里乱得要命,根本没看表。”
“那你看法是什呢?”
“啊,得说,这再明白不过。在房间里那个人就是凶手。除他还会有别人吗?”
“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说。
“你提供给们信息既让人感兴趣,又有价值。”波洛安慰她说,“现在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啊,没问题。”
“既然你这害怕这个雷切特,为什不把两个房间之间联通门闩上呢?”
“闩上。”哈巴特太太迅速答道。
“你看到这个纽扣没?这可不是,也不是从衣服上掉下来,而是今天早上起床时候发现。”
她把纽扣放在桌子上之后,布克先生凑过去检查下。“可这是列车员制服上!”
“对此,可以有个合理而自然解释。”波洛说。
他礼貌地转向这位太太。
“这个纽扣,太太,可能是从列车员制服上掉下来,也许是他帮你在房间中找人时掉,也可能是昨晚为你铺床时掉。”
“那你认为他又回到隔壁房间去?”
“怎知道他去哪儿?紧闭着眼呢。”
“可能他从门口溜到过道上去。”
“哦,可不知道。你知道,紧闭着眼呢。”
哈巴特太太忽然发作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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