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个哲学家,小姐。”
“那意味着种超然而置身事外态度。觉得态度更为自私。已经学会如何不浪费感情。”
她回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她甚至都没看他眼。她目光越过
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和那对匈牙利情侣都不在。还有雷切特和他仆人,以及那个德国女仆也不在。
瑞典太太擦擦眼睛。
“真傻,”她说,“这不争气地哭鼻子。不管发生什事,都会好起来。”
然而,这种基督教精神没有获得大家认可。
“这确很好,”麦奎因心情烦乱地说,“们会在这儿待上好几天。”
声音里有种不耐烦。但波洛注意到,托罗斯快车停车检查时她那种近乎疯狂焦虑已经消失不见。
哈巴特太太又说起来。
“这火车上没人解情况,也没人想要做点事。只是群没用外国人。哼,要是在们国家,至少有人会想办法做点什!”
阿巴思诺特转向波洛,小心谨慎地用带着英国口音法语说:
“你是铁路公司董事吧,先生?你能说下——”
纸上填写什。周围都是死般寂静。
“肯定是发神经。”波洛说着又回到床上。这次他觉睡到早上。
醒来时火车仍然停滞不前。他拉开窗帘向外看,只见火车周围堆满厚厚积雪。
他看眼手表,已经九点多。
九点四十五分,他和平时样身整洁而时髦打扮,向餐车走去,里面片唉声叹气。
“这里究竟是哪个国家啊?”哈巴特太太眼泪汪汪地问。
得知这里是南斯拉夫后,她说:“哦,个巴尔干国家,还能指望什?”
“你是最有耐心个,小姐。”波洛对德贝纳姆小姐说。
她微微耸耸肩。
“个人能做什?”
波洛微笑着纠正他。
“不不,”他用英语说,“不是。你把和朋友布克先生弄混。”
“哦,对不起。”
“没关系,这很正常。现在住在他之前房间里。”
布克先生不在餐车里。波洛四处看看还有谁不在。
旅客们之前可能存在任何隔阂已经完全打破,所有人被个共同不幸联系在起。哈巴特太太正在高声吵闹着。
“女儿还说这是世界上最简单方式,坐上火车就直接到帕鲁斯。现在们可能要在这儿困上好几天,”她哀叹道,“而且船后天就要开,还能赶上吗?甚至都不能打个电报去退票!气得都不想再说这个!”
那个意大利人说他在米兰还有要紧事。大块头美国人说“真是太糟糕,太太”,还安慰性地说火车还是有希望把时间补上。
“姐姐,还有她孩子们都在等着,”瑞典太太抽泣着说,“也没办法通知他们,他们会怎想啊?肯定会认为出事。”
“们要在这儿待多久?”玛丽•德贝纳姆问,“没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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