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姜叹口气,不再说话。
他实在没有资格阻止,晏潮生宁愿自己与天道抗衡,都要保琉双线生机,保众生安宁万世,他哪能在晏潮生为八荒奋战厮杀时,取走琉双心。
晏潮生那夜穿上甲胄,只有个信念,八荒与她,都要好好。
“去吗?”少幽问。
少幽从来没法去做晏潮生做事,但这刻,他作为挚友,也有最后能为琉双做事。
做,便是提前毁去徽灵之力,阻止这切发生。
静默得可怕,琉双手心出层汗,她不愿相信从少幽口中听到切。
那个自私自利晏潮生,永远征战在外,凉薄无情,总爱看她哭男人。
竟然是去毁魔神灵脉?
那日他笑得冷淡,说:不是为你回来。
晏潮生也确实没有为她做太多事,从他醒来,总把她拎来拎去,讲话冷嘲热讽,连唯温情些上元节那日,他坐在屋顶上,也只是说,不和她成婚。
他带着大军出发,最后只给她留下个冷冰冰背影。
琉双抿住唇,她以为他们走路相悖,爱她少年已经死,所以眼都不曾抬头看他。
“琉双,”少幽道,“你想去看看他,或是最后看看空桑,你爹娘和子民吗?”
“少主!们没有时间。”沃姜忍不住出声,少幽抬起手,“师尊,心中有分寸,带着神农鼎和她起去,若晏潮生……他失败,会赶在风伏命动手之前,熔炼徽灵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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