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双伸手按住自己心脏,每次喝下含翠朝露,心脏韧性就
“让你咬你就咬!”
琉双傻眼地叼着晏潮生苍白手腕,也不知道晏潮生怎,他散去妖君不坏之身,没有做任何防御。她若口咬下去,他必定鲜血淋漓。
她怎舍得伤害他呢?最后琉双忍着疼,在晏潮生苍白手腕上,凸起骨头处轻轻亲下。
晏潮生愣许久,最后死死抱紧她,大笑起来。
也许是琉双痛糊涂,那刻,她竟然觉得晏潮生笑声决绝又悲凉。
“夫君,你弄疼。”琉双忍不住说。
晏潮生闭闭眼,再次睁开时,那些复杂通通不见,松开她手。
琉双看眼青玉瓶:“那喝啦?”
晏潮生语调冷淡:“嗯。”
最近他们直接发生太多事,晏潮生哄她次数比过去年都多,琉双虽然爱娇,可她其实也是很坚强,并不过分矫情。
乐。
他弯起唇,拿出怀中青玉瓷瓶,方才糟糕情绪仿佛只是琉双错觉。
琉双看眼他手中青玉瓷瓶,伸手拿过来打开,要喝下去时候,手被按住。
她抬起眸,看见晏潮生晦涩不明眼睛,他说:“怎喝得这爽快,不怕疼?”
琉双不好意思道:“有点害怕,可是总不能直让夫君哄着。”
好会儿,那股痛劲过去。
额头印上来个冰冷吻。
可是再看,晏潮生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只剩她个人还在秋千上,琉双眨眨眼,摸摸额头,时间分不清这个吻是现实还是幻觉。
晏潮生很少吻她,妖鬼大人并没有这个习惯,她有时候耍赖亲他,还会被他冷笑着掐住脸颊,无情地说,边儿去。
哪怕百年来少数几次缠绵动情时,他也总是努力克制,每每到她唇边,像是生生转个弯,又恨又爱地轻咬口她其他地方。
她压下内心胆怯,含翠朝露发作那刻,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她依旧痛得瑟瑟发着颤,忍不住死死咬住唇,几乎把唇咬出血来,才能不呻吟出声。
晏潮生起初冷眼看着,随后笑声,捏住她下巴,把他手腕递过来。
琉双按住几乎快要碎裂、又仿佛在重组心脏,不明白他这是做什,时间没动。
晏潮生说:“痛就咬。”
琉双强撑着,摇摇头,他眼眸暗色更浓,干脆强行把手腕塞进她嘴里。
青玉瓷瓶中含翠朝露每十年琉双就会喝次,晏潮生说,这是能保护她不受鬼气侵蚀东西。以仙身嫁给个妖鬼,总得付出些代价。
第次喝下它,她痛得骨髓发颤,几乎尖叫,他冷眼看着,让她忍过片刻。
那以后,琉双几乎对含翠朝露有阴影,总是找借口想躲过去,但从来都没成功就对,他总是能轻易拆穿她把戏。
可是今日晏潮生好奇怪,琉双想,这次她打算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口干掉,神情复杂人却变成晏潮生。
晏潮生握住她手,连同握住那个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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