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说,“你想想九二九年斯通曼。最后他试图杀死任何个人,人家根本没惹着他。”
波洛转向他。
“确实如此。但如果你是个足够重要大人物,你自然不会去伤害讨厌小人物。如果只苍蝇次又次落在你额头上,让你痒到发疯,你会怎做?你会竭尽全力杀死那只苍蝇,不会为此受到良心上谴责。你很重要——苍蝇不重要。你杀苍蝇,烦恼就结束。杀死只苍蝇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如果你有洁癖话。苍蝇对社区来说是个潜在危险源——苍蝇必须走。因此,你要从精神错乱罪犯角度考虑问题。但说到本案——如果受害人是按照字母顺序挑选,那他们被除掉并非因为他们给凶手个人带来什烦恼。把二者结合起来看,这也太巧合。”
“这是种观点。”汤普森医生说,“记得有个案子,个女人丈夫被判处死刑。于是,她把陪审团成员个接个杀死。过很长时间,这些案子才被联系到起,因为看上去完全是无计划。但正如波洛先生所言,根本不存在凶手随意杀人这回事。要除掉碍事人,无论多无意义;要出于某种信念杀人。有人除掉神职人员、警察或者妓女,因为他坚定地认为这些人就应该被除掉。在看来,这种动机并不适用于本案。阿谢尔太太和贝蒂·巴纳德不能被当做同个社会阶层成员被联系起来。当然,凶手也可能有性别情结。两个受害人都是女性。当然啦,等下次案发时,们就更清楚——”
“看在上帝分上,汤普森,不要这油嘴滑舌地说下次犯罪。”莱昂内尔先生气愤地说,“们要尽切所能阻止下次犯罪。”
汤普森医生闭上嘴,开始使劲儿擤鼻涕。
“随你便吧,”他鼻子似乎在说,“如果你不愿意面对现实话。”
助理局长转向波洛先生。
“明白你用意,但们还不是很清楚。”
“问自己,”波洛说,“凶手到底是怎想?从信上看,他杀人似乎只是为好玩,为让自己开心。这是真吗?如果这是真,那,除纯粹按照字母顺序,他挑选受害人时又遵循怎样原则呢?如果他杀人只是为自娱自乐,他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这件事,否则,他完全可以犯罪却不用受到惩罚。但事实并非如此,们都同意这个观点,他希望广受瞩目,弄点儿动静出来,展示自己个性。人们把目前为止他挑选这两个受害人联系在起,能发现究竟在哪个方面压制他个性吗?最后还有个建议:他动机会不会是出于对个人,赫尔克里·波洛憎恨呢?他公开向发起挑战,是否因为曾经在职业生涯某个点上打败过他,而并不知情呢?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为报私仇,而是针对外国人身份。如果是这样,又是什导致这种结果呢?他从外国人那里受到过怎样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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