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你,”她说,“你就是那个时髦私人侦探,对不对?”
“这个形容不算美好,但也可以。”波洛说。
姑娘坐在餐桌沿上,接着,她把手伸进包里摸烟,然后把烟放在唇间,点着,在两口烟间隙开口说:
“不太明白,赫尔克里·波洛先生怎会对们这个不起眼小案子感兴趣呢?”
“小姐,”波洛说,“你不明白东西和不明白东西加在起都够写本书。但这切都没有现实意义。有现实意义是那些不容易找到东西。”
“不是记者,如果你指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谁?”她环顾四周,“母亲和父亲呢?”
“你父亲带警察去看你妹妹房间。你母亲在那边。她很难过。”
女孩似乎做个决定。
“到这边来吧。”她说。
“什东西?”
“小姐,很可惜死亡会引发偏见。而偏见对死者有利。听见刚才你对朋友黑斯廷斯说话。‘她是个聪明好女孩,没有男性朋友。’你这说是在嘲笑报纸。确实如此,个年轻姑娘死,人们会这说。她很聪明。她很快乐。她性情温和。她无忧无虑。她没有讨厌熟人。人们总是对死者表现得宽容大度。你知道此刻想做什吗?想找到个熟悉伊丽莎白·巴纳德,但不知道她已经死人!这样才能听到对有用话——真话。”
梅根·巴纳德抽着烟,静静地看他几分钟。她终于开口。她话吓跳。
“贝蒂,”她说,“是个十足小傻瓜。”
她拉开扇门,走进去。跟在她后面,发现们来到个整洁小厨房。
刚要关上身后门,不想遇到阻力。波洛悄悄闪身进来,并随手关上门。
“巴纳德小姐?”他迅速鞠躬,说。
“这位是赫尔克里·波洛先生。”说。
梅根·巴纳德迅速上下打量他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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