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
“好,好,”打个小哈欠,“得回家,多谢你让度过个别开生面、意义非凡夜晚。”
波洛也站起身。出门时,他还跟往常样,彬彬有礼地微微鞠躬。
真正目标。果然大有收获,那天早上你病人当中有位美国轮船上乘务员。除他,还有谁会在当晚乘火车前往利物浦?而且他很快就会乘船出海,到时去哪里找?发现‘猎户座’号星期六起航,于是查出这位乘务员名字,发无线电报向他求证。刚才收到这封电报就是他答复。”
他将电报递给,上面写着:
完全正确。谢泼德医生托给位病人捎个口信,并让在车站打电话向他转述对方回复。可是电话无人接听。
“果然是条妙计。”波洛说,“确实有人打来电话,你姐姐亲眼看你拎起话筒。但实际上讲话只有个人——就是你自己!”
打个哈欠。
“你说这些很有意思,但纯属无稽之谈。”
“是吗?记住话——拉格伦警督明天早就会知道真相。但看在你那善良姐姐分上,愿意为你提供另种解决方式。比如,服用过量安眠药。明白意思吗?但拉尔夫·佩顿上尉嫌疑必须澄清——这没有商量余地。还是建议你继续完成这份有趣手稿,但不要像之前那样将自己撇得干二净。”
“你建议还挺多,”说,“到底说完没有?”
“你提醒,确实还有点要讲清楚。如果你还想故技重施,试图用灭口艾克罗伊德先生那种方法来堵嘴,就太不明智。这种把戏对赫尔克里·波洛是不会奏效,希望你明白。”
“亲爱波洛,”微笑着说,“无论这人怎样,至少还没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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