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奥托说，“必须由皇帝来作决定。”
四
沃尔特在
张没有信头普通白纸上给茉黛写
封信。
最亲爱：德国时值严冬，心也样冰冷。
他用英语写信，既没有在信起首写下地址，也没有写她名字。
沃尔特没料到话题转到这里，但既然已经开头，他就必须把话说下去。他咬着牙，尽可能温和地说：“这样就肯定会把美国拉进战争。”
“你知道美国军队有多少人？”
“只有大约十万，不过……”
“说对。他们甚至连墨西哥都打不赢！不会对们造成威胁。”奥托从来没有去过美国。他这代人里没多少人去过。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美国是个大国，拥有巨大财富，”沃尔特心里万般无奈，但仍然不改恳谈语气，继续维持着场亲切讨论假象，“他们可以扩充自己军队。”
“但不会很快。这至少会耽误他们年时间。到那个时候，英国和法国已经投降。”
转睛地看着父亲：“为什？”
“们敌人必须为他们侵略付出代价！必须作出赔偿，比如调整边界，作出割地性让步。”
“这不是们原来战争目标，对吧？”
可奥托什都想要。“不是，但们花这多财力物力，牺牲那多优秀德国年轻人生命，就必须有所回报。”
这种论点站不住脚，但沃尔特知道最好别去强迫父亲改变主意。反正他已经阐明德国达到战争目。现在他改变策略。“你肯定们能获得全面胜利吗？”
无法用言语表达对你爱，你不知道是多想念你。
真不知道
沃尔特点点头。“们之前有过这样讨论，父亲，”他用调和语气说道，“与军事战略有关联人也都次次讨论过。双方各持己见。”
奥托很难否认这点，因此他只是不以为然地哼声。
沃尔特说：“说到底，肯定不是由来决定德国如何对华盛顿这非正式接触作出回应。”
奥托心领神会：“当然，也不是由。”
“威尔逊说，如果德国正式向协约国提出和平谈判，他将公开支持这建议。们有责任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们君主。”
“是！”
“早在二月，们向法国凡尔登要塞就发动全面进攻。但没能夺下来。俄国人袭击们东部地区，而英国将全部重心放在索姆河进攻上。双方花费巨大努力都未能结束僵持局面。”他停下来，等待回应。
奥托勉强地说：“目前为止，确是这样。”
“事实上，最高统帅部也承认这点。自从八月冯·法尔肯海被解职、鲁登道夫当上参谋长以来，们改变战术，从进攻转为深度防御。你觉得防御能导向全面胜利吗？”
“无限制潜艇战！”奥托说，“协约国正在接受美国供应，们港口则被英国海军封锁。必须切断他们生命线——然后，他们就会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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