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用。在此之后,生病杰文斯太太也许会做些轻松工作,艾瑟尔会当上女管家,工资也会提升到目前两倍,在佣人宿舍有属于她自己卧室和起居室。
但她现在还没有走到这步。伯爵显然对她很满意,他已决定不从伦敦召请女管家,艾瑟尔觉得这是种巨大褒扬。但是,她很担心,任何小闪失都可能是致命,那切就泡汤——只肮脏餐盘,下水道溢水,浴缸里死老鼠。然后伯爵就会大发雷霆。
星期六早晨,在国王和王后到达之前,她巡视每间客房,确保炉火已经点燃,每个枕头都被拍松。每个房间至少有瓶花,都是当天早上刚从温室送过来。每张书桌上都摆着带有泰-格温纹章书写纸。毛巾、肥皂和热水都已备好。老伯爵不喜欢现代管道,菲茨还没有抽出时间给所有房间安装自来水。整座拥有百间卧室大宅只有三个盥洗室,因此大部分房间要安放夜壶。房间里放百花香料,由杰文斯夫人按照她自己配方调配,用来驱走不洁气味。
王室行将在下午茶时间到达。伯爵要前往阿伯罗温火车站迎接他们。那里无疑会聚集大群人,人们都希望瞧瞧皇室成员,但在这个地点国王和王后不会面见臣民。菲茨用他那辆大型封闭劳斯莱斯把他们接过来。国王侍从官,艾伦・泰特爵士和其他皇家出行随员会跟在后面,带着行李乘坐各色马车。威尔士步枪团个营已经在泰-格温正面车道两侧列成仪仗队。
星期早上国王和王后将面见自己臣民。他们计划坐辆敞开马车巡行附近村庄,最后停在阿伯罗温镇政厅,接见镇长和议员,然后再去火车站。
其他客人在中午陆续到达。皮尔站在大厅里,分配女佣引导客人到他们自己房间,让马夫给他们搬行李。第拨到来是菲茨姑父和姑姑,苏塞克斯公爵和公爵夫人。公爵是国王堂兄,受邀而来是为让君主行感觉更为舒适。公爵夫人是菲茨姑妈,跟其他家族成员样,她对政治深感兴趣。她在自己伦敦家宅举办沙龙,内阁大臣们时常光顾。
公爵夫人告知艾瑟尔,国王乔治五世对时钟有些执迷,他讨厌在同座房子里看到时间不同钟表。艾瑟尔在心里咒骂句:泰-格温总共有百多座钟。她借用杰文斯夫人怀表,开始挨个儿校正每个房间时钟。
在小饭厅她遇见伯爵。他站在窗前,显得心烦意乱。艾瑟尔探究般看他会儿。她还没有见过比他更加英俊男人。冬日柔和阳光照在他苍白面孔上,使那张脸看起来像是用白色大理石雕刻出来。他长着方方正正下巴,颧骨很高,鼻梁挺直。他头发很黑,却有着双绿色眼睛,实在是种不同寻常组合。他下巴上没留胡子,也没有髭须或鬓须。艾瑟尔想:这样脸干吗要用毛发遮盖起来?
他跟她四目相对。“刚刚有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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