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聊
阵，方敏君突然说：“前段时间，
妈说带去认识人，其实是相亲。”
贝瑶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个，方敏君倒是不怎
介意
样子：“不去怕妈会不高兴，她这个人……心眼不坏，去看，那个男生比大两岁，叫霍丁霖。不喜欢他，他明明不太瞧得起们家攀附行为，却还是脸假笑。”她说起“攀附”时很坦诚，长大倒是胸襟分外宽广。
方敏君皱眉：“本来也不是相亲年代，答应去就像妈说，认识个朋友，但是妈对霍丁霖很满意。她说霍家子孙根正苗红，非要让多去几回。”
贝瑶疑惑：“根正苗红？”
方敏君解释道：“霍家在B市挺有威望，本家以前出过很多出色军官，后来从商，也是帆风顺，非常有钱。霍丁霖他们家是霍家远亲，但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回来C市也是个香饽饽。”
方敏君和贝瑶都念六中，因为不是个班，平时学校里很少见面，但是年前那个重大“作弊”事件，方敏君自然也是知道。
“裴叔叔搬家，裴川没跟着起吗？”
贝瑶轻轻说：“嗯。”
两个女孩子都有些沉默。毕竟裴家这多年那些事，当初老邻居谁都清楚。
方敏君想想：“裴川妈妈呢？怎这多年，都没有听说过蒋阿姨过得怎样。”
寒假快结束前，贝瑶和赵芝兰还有贝军去方敏君家串门。
方老师给他们家送东西，赵芝兰把自己做好香肠也给方家送点去。
赵芝兰在客厅和赵秀聊天，贝军自己在玩自己。
方敏君年后也十七岁，她如今看起来娴静稳重，仿佛脱胎换骨似，没故作骄矜姿态，变得讨喜起来。
方敏君拿出切好苹果丁和贝瑶起吃，她说：“人真是奇怪，明明你妈和妈比较大半辈子，心里不知道多唾弃对方，结果搬走，逢年过节还要串门。”
贝瑶也说不清楚，她听见这些总觉得怪怪，然而因为记忆停在高三，又改变那多，她已经不再参考从前记
贝瑶看着窗外，白茫茫片，雾气朦胧窗户，她说：“也不知道，她结婚，应该有新家吧。”
失去家，只有裴川个人。
方敏君转身，在自己柜子里找会儿，找出来个小猪存钱罐，她往外倒出来，堆纸币和硬币：“每年过年钱都给妈，现在只有这些，和他也不是很熟，你带给他吧。”
贝瑶把钱给她装回去：“敏敏你留着自己花吧，裴川不会要。”
方敏君想裴川那个又臭又硬性格：“也是。”
贝瑶也噗嗤声笑。
方敏君无奈道：“你们家那瓶酒是妈让送，爸可没那个脑子。妈她吧，这个人嘴巴不讨喜，大半辈子可能也就兰阿姨个朋友。”
贝瑶点点头：“妈妈今年还在念叨，你们家搬走，过年都冷清很多。”
方敏君问：“裴叔叔家也搬走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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