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内侍大笑起来“瞧见
吧。忏悔罪恶就是解脱。”说着，他朝门口看看。“当上帝站在你这
边时，你就有选择，你这种人是绝对领会不到
。”话音未落，教皇内侍就把拽住领口，猛地撕开长袍，露出胸膛。
科勒摇晃下身体，显然是吓跳，说道：“你这是干什
！”
教皇内侍没有回答。他走到后面壁炉前，从泛着红光余火中拿出样东西。那是块红热烙铁——光照之星。他眼中顿时射出狂热光芒
这时双手握住手枪，“
给你个选择，要忏悔罪过，亲口说出真相……要立刻死掉。”
“不管跟你说什，”教皇内侍说道，“像你这种人是绝不会明白。”
“不妨试试看。”
教皇内侍静静地站会儿，侧影矗立在炉火暗淡光线中。他开口说话时带着副正义凛然口气，与其说他在忏悔不如说他在讲述自己无私光荣事迹。
“自鸿蒙之初，”教皇内侍说道，“教会就与上帝敌人进行着斗争。但们都无例外地挺过来。但是，过去魔鬼，只是指责与憎恶……这些是们能对付得敌人。可是，撒旦是狡猾。随着时间流逝，他抛弃凶,bao面目，重新换副脸孔……副纯理性面容。”他语气中突然透出股愤怒——近似发疯般地突然变换语气，“你倒是说呀，科勒先生！教会如何才能宣布那些培养们逻辑思维事物罪过！们如何才能反对那已成为们社会根基事物！每次教会提高嗓门做出提醒，你们就反过来大叫，说们无知、偏执、专制！你们把科技创造奇迹神圣化。让们明白科学到来是要把们从疾病、饥饿与痛苦中解救出来！看看科学——看看这位不断创造出奇迹、无所不能且乐善好施新上帝吧！它无视武器制造与混乱局势！不管人们严重孤独感与没完没危机。这就是科学！”教皇内侍朝着枪口走过去，接着说道：“但是已经看到其中隐藏撒旦面孔……已经看到危险……”
“你在讲什！维特勒科学发现实际上证实上帝存在！他是你支持者！”
“支持者？维特勒成果根本不是对宗教支持，而是对神明亵渎！上帝创造天地景象是不能被人放在试管里摇晃着四处展示！这并不是赞美上帝，这是贬低上帝！”教皇内侍这时双手抓住自己身体，声音中透出狂躁情绪。
“于是你就找人把列奥纳多.维特勒杀！”
“为保护教会！为拯救人类！为挽救人类丧失理智！人类还没有准备好将创造天地威力掌握在手中。放在试管里是上帝吗？难道滴液态物质就能让整个城市蒸发吗？得有人来阻止他！”教皇内侍突然没有声响。他把目光转向别处，重新看着火堆，似乎在思忖着自己抉择。
科勒端枪瞄准他，说道：“你已经认罪。你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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