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朋友,看到只有个机会。那时候不确定英格尔索普有罪,但如果他是推断那样,那他身上就不会带着信,但是会把它藏在某个地方,通过全家人帮助,能有效地阻止他烧毁信件。他已经受到怀疑,而通过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就会得到十多个业余侦探服务,他们会不间断地监视他。知道自己处于他们监视之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去烧毁这证据。因此他只好离开这幢房子,把它留在花瓶里。”
“但是霍华德小姐肯定有足够机会帮助他。”
“没错,然而霍华德小姐不知道有这封信。按照事先安排好计划,她决不能跟英格尔索普说话。他们应
“是。你还记得吗,你跟说,在摆弄壁炉台上装饰品时,手在颤抖?”
“是,可是没看见——”
“没错,但是看见。你知道吗,朋友,记得那天大早,们起在那儿时候,把壁炉台上东西整理个遍。而且,如果它们已经被整理过,就不需要再整理,除非,在这段时间里其他人动过它们。”
“哎呀,”嘀咕着,“这说明你异常举止。你冲到斯泰尔斯,发现它仍在那儿?”
“是,这是在跟时间比赛。”
们十分相像。他急忙走向文件箱——锁着,钥匙也不见。这对他是个沉重打击,因为这表示他在房间里事没能像他希望那样隐瞒住。但是他很清楚,为这张该死证据他必须承担所有风险。他用把小刀撬锁,翻里面文件,发现自己要找东西。
“但是现在有新麻烦:他不敢把那张纸带在身上。可能有人会看到他离开房间——他可能被搜查。如果在他身上发现这张纸,就都完。可能在这刻他听到楼下韦尔斯先生和约翰离开内室,他必须迅速行动起来。他能把这可怕纸放在哪儿呢?废纸篓里东西都被存起来,而且肯定会受到检查。没有什办法可以烧毁它,而且他也不敢留着它。他看看四周,于是他看见——你认为是什,朋友?”
摇摇头。
“他立刻把这封信撕成长而细小条,卷成卷儿,然后塞进壁炉台上花瓶中其他纸捻之间。”
惊叫起来。
“可还是不明白,明明英格尔索普有很多机会可以烧它,为什他这笨,让它留在那儿?”
“啊,他没有机会。看到。”
“你?”
“是呀,你还记得吗,你责备在这件事情上把这家人都当成知己?”
“记得。”
“没人会想起来朝那儿看,”波洛继续说,“等他闲时候就能回来烧掉这唯不利于他证据。”
“所以,从始至终,它都在英格尔索普太太卧室花瓶里,就在们眼皮底下?”大喊。
波洛点点头。
“是,朋友。那就是发现‘最后环’地方,而且应该把这个十分幸运发现归功于你。”
“归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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