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
“你总是给人种异国感觉——与众不同。”
“相信母亲非常漂亮。不知道,因为从来没见过她。还很小时候她就去世。认为她死亡是个悲剧——她误服过量安眠药。不管怎说,父亲心碎。没过多久,他去领事馆工作,走到哪儿都带着。二十三岁时,已经几乎走遍全世界。这是种非常辉煌生活——爱这种生活!”
她脸上浮现出笑容,头向后仰着,仿佛沉浸在对旧日欢乐时光回忆中。
“后来父亲去世,什钱也没留下,不得不去约克郡(注:约克郡原为英格兰东北部郡。)和几个老姑妈住在起。”她颤抖着,“如果说,对于这样个有如此成长经历女孩而言,那种生活是致命,你会明白。狭小、致命单调生活,几乎快把给逼疯。”她顿顿,换种声调接着说道,“之后,遇见
无力地结巴着说希望她不要认为——可是她又次打断,而且她话非常出人意料,马上就把辛西亚和她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去。
“黑斯廷斯先生,”她说,“你觉得和丈夫在起幸福吗?”
大为吃惊,只好嘟囔着说些没有权利考虑这类事情之类话。
“嗯,”她静静地说,“不管你有没有权利,都会告诉你们不幸福。”
没说什,因为看到她话没说完。
。”
玛丽大笑起来。
“太滑稽!他走出大门,今天不回来吗?”
“不知道。已经不去猜他接下来要做什。”
“他很疯狂吗,黑斯廷斯先生?”
她在房间里缓缓地来回踱着步子,头微微侧着,纤细而柔软身体也随之轻轻摇曳着。忽然,她停下,抬头看着。
“你对无所知,是吗?”她问,“是哪里人,嫁给约翰之前是谁——其实你都不知道对吧?好吧,告诉你。会让你成为个忏悔神父。你很善良,觉得——没错,相信你很善良。”
不知为何,并没有感到那种应该有高兴。想到辛西亚也是用差不多方式吐露秘密。而且忏悔神父年纪都很大,完全不是年轻男子扮演角色。
“父亲是英国人,”卡文迪什太太说,“但母亲是个俄国人。”
“啊,”说,“现在明白——”
“真是不清楚。有时候,敢肯定他是无比疯狂;然后,在他最疯狂时候,发现这疯狂之中还是有条理可循。”
“明白。”
尽管玛丽笑,可是今天早上她副若有所思样子。她看起来很严肃,几乎有些伤心。
想这可能是跟她谈谈辛西亚好机会。以为开始还是比较委婉巧妙,可没说几句就被她命令式地打断。
“毫不怀疑你是个优秀律师,黑斯廷斯先生,可在这件事上,你才能真是派不上用场。不会对辛西亚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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