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
“他,或另个人。”
“不可能是别人。要是他没来这里,可怜艾米丽不可能被害死。不得不说她被群鲨鱼包围着——是——可他们只关心她钱包,她还是很安全。然而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先生来——并在两个月内——说变就变!”
“相信,霍华德小姐,”波洛恳切地说,“如果英格尔索普先生是这个人,他逃不出手心。敢发誓,以名誉担保,定把他吊得像哈曼(注:《圣经》中人物,是犹太人敌人,后来被高高地吊在绞刑台上。)那高!”
“那就好。”霍华德小姐热心起来。
上,可怜人。现在,他真这做,可你们只会嘀咕那些愚蠢事,‘突发心脏病’,还有‘星期五聆讯’。你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约翰·卡文迪什。”
“你想让做什?”约翰已经挤不出半点笑容,问道,“该死,艾维,总不能勒着他脖子把他拽到当地警察局去啊!”
“哼,你有事做。弄明白他是怎干。他是个狡猾乞丐。敢说他肯定浸过捕蝇纸。你问问厨子是不是丢过,哪怕张。”
这让强烈地感觉到,那刻,如果让霍华德小姐和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住在同屋檐下,和平相处,很可能是个艰巨任务,可不羡慕约翰。从他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艰难处境,还是暂时回避下好,于是他急忙离开房间。
多卡丝送来新沏茶。她离开房间,波洛就从原先站着窗边走过来,坐在霍华德小姐对面。
“不过,得请你相信。现在,你帮助对来说很珍贵。会告诉你原因。因为,在这座悲伤房子里,只有你为老夫人哭肿眼睛。”
霍华德小姐眨眨眼睛,嘶哑声音中蕴藏种新语气。
“如果你是说爱她——是,爱她。你知道,艾米丽是个只顾自己老女人。她慷慨大方,可她总是要求得到回报。她绝不会让人们忘记自己为他们做过事——因此,她并不受人爱戴。别以为她意识到这点,或者感到缺少爱。无论如何都别这认为。位置跟别人不同。打从开始就坚定自己立场。‘年领到这多薪水,很好,但是多个便士都不要,哪怕是双手套,张戏票。’她不理解,有时还很生气,说是愚蠢骄傲。不是这样——但没法解释。不管怎样,保持着自尊。因此,跟这群人不样,是唯能让自己爱她人
“小姐,”他本正经地说,“想问你些事。”
“问吧。”女士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说道。
“希望能得到你帮助。”
“很高兴能帮你绞死阿尔弗雷德。”她粗声粗气地说,“绞刑太便宜他,应该像古代那样五马分尸。”
“们都是这样想,”波洛说,“因为也想绞死这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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