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他曾坚持认为在晚上举行群众集会要比在白天举行效果好得多。“身处白天,”希特勒写道,“人们意志力强度极高,若有人试图将某个人意志和思想强加给他们,他们必极力反抗;但是在夜晚,面对个更强大意志主宰力,他们会更容易匍匐在地。”
巴甫洛夫很可能会同意希特勒观点,因为疲惫会提高人对暗示敏感性,这也是为什电视节目赞助商准备大把大把钞票,就是要选择晚间来播放节目原因所在。
疾病与疲惫相比较,会更有效地提高人对暗示敏感性。过去,病房里上演不计其数改宗好戏。未来独裁者将接受科学培训,他们将把自己控制范围内所有医院都布满电线,在每个病床枕头下都配备扬声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播放录音训话。而更重要些病人,则会由z.府专门派遣灵魂拯救者、思想改造者来进行说服工作,就像在过去神父、修女、虔诚教徒会走到病人床前样。
其实,早在巴甫洛夫之前,就有人观察到,强烈消极情绪易于提高人对暗示敏感性,有助于改变人思想,这发现立刻就得到使用。威廉·萨金特[2]曾在他那本很有启迪性书《为心灵而战》里指出,约翰·卫斯理[3]作为牧师取得巨大成功,其成功基础在于他凭直觉知道中枢神经系统存在。通常,他布道开场白都是对痛苦进行大段大段穷形尽相描述,除非立刻转到信仰正途,否则所有听众毫无疑问将被打入地狱,永无翻身机会。于是,当听众们充满恐惧、痛苦、罪恶感,达到定极限,有时甚至超越极限程度,他们中枢神经系统就崩溃,然后,他声调变,向信仰者和忏悔者许诺得救可能。用这样方式布道,卫斯理让成千上万男人、女人、小孩改宗。
在此例中,高强度、持续恐惧令听众崩溃,并使听众对暗示敏感性达到极高程度,身处此种状态,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接受牧师神学宣言。其后,牧师又以温馨言语安慰他们,使其摆脱痛苦,重建个新、通常更好行为模式,它会深深扎根在听众思想和中枢神经系统。
政治和宗教宣传效果,取决于采用宣传方式,而非所宣传具体教条。这些教条或对或错,或好或坏,区别很小,甚至根本就没有区别。只要在人神经疲惫之时,施以恰当方法,所有灌输必定成功。事实上,只要条件充分,任何人几乎都可以被驯化改变。
们已经掌握翔实证据,可以知道某些不发达国家警察们是如何对付政治犯。政治犯被拘捕,就被施以系统性、形式多样压力,包括生理和心理。吃得很差,住得极不舒服,每晚睡觉时间不到几个小时,以此迫使他始终处于种焦虑、不安、极端恐惧状态。因为巴甫洛夫这些警察信徒们深知疲惫价值——增强人对暗示敏感性,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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