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给吧。”基督山接过那封信,拆开来看。少校对大眼睛凝视着伯爵,然后把房间
“是,”基督山说道,“您是位少校,您在意大利职位就相当法国少校。”
“好极,”少校说道,“不需要您多说,您知道”
“您今天访问不是您自己意思。”基督山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
“是别人要您来信?”
“不,不,没有忘记。”
“但您确信您没有弄错吗?”
“确信如此。”
“大人今天晚上七点钟等候真是吗?”
“可以向您证明,您完全不必怀疑。”
基督山伯爵以少校马上来访为借口推辞阿尔贝邀请,但他和巴浦斯汀所说确是实情。七点钟刚敲过,也就是在贝尔图乔受命到欧特伊去两小时以后,辆出租马车在大厦门前停下来,等乘客在门口下车以后,立刻就急匆匆地驶开,象是感到羞于做这项差使似。从马车上下来那个人是位年约五十二岁男子,身穿件在欧洲流行很久那种绿底绣着黑青蛙外套。他裤子是用蓝布做,皮鞋非常干净,但擦得并不很亮,而且鞋跟略微太显厚点儿;戴着鹿皮手套;顶有点儿象宪兵常戴那种帽子和条黑白条纹领结。这个领结如果不是主人爱惜话,原本可以不用。这位漂亮人物拉动香榭丽舍大道三十号门上门铃,问基督山伯爵阁下是不是住这儿,在得到门房是答复以后,他便进门,顺手带上门,开始踏上台阶。
来人头部既小且瘦,头发雪白,长着灰色浓密胡须。
等候在大厅里巴浦斯汀不费力气地就认出这位等待着来客,因为对于他容貌,他事先已得到详细通告。所以,不等这位陌生客通报他姓名,伯爵就已接到通报,知道他到。他被领进间朴素高雅会客厅里,伯爵面带笑容地起身来迎接他。“啊,亲爱先生,欢迎之至,正恭候您呢。”
“大人真在等候吗?”那位意大利人说道。
“是,接到通知,知道今天七点钟您来这儿。”
“是。”
“是那位好心肠布沙尼神甫吧?”
“点不错。”少校快活地说道。
“您带封信来吧?”
“是,这就是。”
“噢,不,不用,”那意大利人说道,“不必麻烦。”
“是,是,”基督山说道。他客人似乎稍稍有点不安。“想想看,”伯爵说道,“您不是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侯爵阁下吗?”
“巴陀罗米奥-卡瓦尔康蒂,”那意大利人高兴地答道,“是,确实就是他。”
“前奥地利驻军中少校?”
“是位少校吗?”那老军人怯生生地问道。
“那,至于来事,您已接到详细通知吗?”
“当然喽。”
“啊,那就好,特别怕这个程序给忘记呢。”
“什程序?”
“就是把要来情况事先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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