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怕去挣断那捆绑住锁链,深恐会因此而陷入极端无力和无助境地。而且,父亲不会对那些违背他命令而不加以责罚。他极不喜欢,也会极不喜欢你,甚至对国王也是如此。因为他过去历史是无可指摘,而他地位又几乎是不可动摇。噢,马西米兰,向你保证,假如不作挣扎,那全是因为在那场挣扎里,不但,而且连你也要被压倒。”
“但是,瓦朗蒂娜,你为什要绝望,而且把未来看得这样可怕呢?”
“啊,朋友!因为这是从过去事情上判断出来。”
“可是你再想想,严格地说,虽够不上如你所称之为门当户对,但有许多理由觉得和你结合并不能完全说是高攀。法国现在已不再是注重门第观念时代,君主国家庭已和帝国家庭联姻,用长枪贵族已和用炮筒贵族阶层通婚。是属于后者这个阶级,在陆军中父亲是很有前途,财产虽然不多,但却不受任何人牵制,父亲在们故乡里很受人尊敬,大家都认为他是位最可尊敬商人。说‘们’故乡,瓦朗蒂娜,因为你出生地点离马赛也并不远。”
“别再提马赛这个名字好吧,求求你,马西米兰,这个地名使又想起母亲,那天使般母亲啊,对,对所有那些认识她人来说,她真是死得太早啦。她在这个世界上照顾她孩子时间虽短,但至少希望,现在,当她那纯洁灵魂在那幸福地方飞翔时候,她还能亲切怜悯地注视着她孩子。啊,要是她还活着话,们就什都不必怕啦,马西米兰,因为可以把们爱情坦白地告诉她,而她定会来帮助和保护们。”
“恐怕,瓦朗蒂娜,”她爱人答道,“要是她还活着话,就决不会幸运地认识你。那时你只会感到很幸福,而高高在上。幸福瓦朗蒂娜会根本瞧不起。”
“马西米兰,现在你也变得残酷——哦,不公平啦,”瓦朗蒂娜大声说道,“但很想知道件事。”
“什事?”青年问道,他觉察到瓦朗蒂娜有些犹豫,象是不知道该怎开口说似。“告诉,马西米兰,从前,在马赛时候,你父亲和父亲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误会?”
“据所知没有,”青年答道,“除非,确,由于他们是敌对党派人,或许彼此有点不喜欢对方吧。你父亲,你也是知道,是个热心拥护波旁王朝保皇党,而父亲则是完全尽忠于皇帝。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其他争执。但你为什要提出这个问题来呢,瓦朗蒂娜?”
“来告诉你吧,”青年女郎答道,“而且这事你本来也是应该知道。但必须从报上公开声明任命你为荣誉团军官那天讲起。那天们都坐在祖父诺瓦蒂埃先生房间里,腾格拉尔先生也在那儿,你还记得腾格拉尔先生吗?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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