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却提就提出他来。”
“啊,象这类事情,人们或许会猜测--”
“妹妹,妹妹,”马西米兰帮着伯爵说道,“伯爵阁下是很对。想想们父亲常常对们说那句话吧:‘这次来救们不是个英国人。’”
基督山吃惊。“令尊对您说什,莫雷尔先生?”他急切地问道。
“父亲认为这件事简直是件奇迹,他相信那位恩人是从坟墓里爬起来救们。噢,这个迷信说来很令人伤心,尽管自己并不相信,但也决不愿意破坏父亲信心。他常常翻来复去地沉思默想这件事,嘴里总念着位好朋友名字。那是位和他永别朋友!在他弥留之际,当那永恒之境步步接近他时候,他头脑似乎受到灵光启发,而这个念头,本来还只不过是种怀疑,这时却变成种信念,他最后说话是:‘马西米兰,那个人是爱德蒙-唐太斯!”
份上!”马西米兰说道,“假如您知道他什事情,请告诉们吧。”
“唉!”基督山极力克制住他情感说道,“假如你们那位无名恩人就是威玛勋爵,恐怕你们将永远也见不到他。两年前和他在巴勒莫分手,当时他正要出发到极遥远地方去,所以怕他是永远不会回来。”
“噢,阁下,您真忍心。”尤莉很感动地说道,她眼睛里已充满泪水。
“夫人,”基督山以真挚目光凝视着那从尤莉脸上滚下来两颗流动珍珠,庄重地说道,“要是威玛勋爵看到现在所看到这番情景,他定会舍不得抛弃这个世界,因为您所流眼泪可以使他和人类言归于好。”于是他伸手给尤莉,尤莉也伸出她手,她已被伯爵神情和声音吸引得不能自制。
“但这位威玛勋爵,”她紧紧地抱住最后线希望说道,“总有个故乡,有个家和亲戚什吧?总之,总有个人解他吧?那,难道们不能”
听到这句话,伯爵脸,本来就已愈来愈苍白,这时就苍白得更惊人。他时说不出话来,象是忘时间似看下他表,匆匆地和赫伯特夫人说几句话,又跟艾曼纽和马西米兰握握手。“夫人,”他说道,“相信您会允许经常来拜访你们,很珍重你们友谊,并感激你们接待,因为很多年以来,这样克制不住自己感情,这还是第次。”
说完他便匆匆地离开房间。
“这位基督山伯爵真是个奇人。”艾曼纽说道。
“是,”马西米兰答道,“但觉得他定
“噢,别再问,夫人,”伯爵说道,“别在话上建筑渺茫希望吧。不,威玛勋爵大概不是您要找那个人。他是朋友,他对没有什秘密可隐瞒,如果有这件事他也不会瞒过。”
“而他竟没有告诉过您什吗?”
“没有。”
“从来没提起过个字可以使您想到--”
“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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