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斑马?”男爵夫人大喊声,就奔到窗前。“正是它们!”她说道。腾格拉尔下子呆住。
“竟会有这样事吗?”基督山问道,故意装出很惊讶样子。
腾格拉尔夫人在德布雷耳边低声说几句什,德布雷就走过来向基督山:“男爵夫人想知道您为那两匹马付多少钱给她丈夫?”
“也不大清楚,”伯爵答道,“这是管家经手,他是想使吃惊。想,大概三万法郎左右吧。”
德布雷把伯爵答话转达给男爵夫人。腾格拉尔此时神色简直沮丧和狼狈极。基督山装出种怜悯神情。
已经雇用个巴黎最能干车夫,你不见得把他和马起卖吧?”
“宝贝,答应给你买两匹和它们样——要是可能话,买两匹更漂亮——但总之要比它们安稳些。”
男爵夫人以种极轻蔑神色耸耸肩膀,她丈夫假装没有看见,转过身来对基督山说道:“说实话,伯爵阁下,很遗憾没有早点知道您准备到巴黎来久住。”
“为什?”伯爵问道。
“因为很高兴是把那两匹马卖给您,几乎是按原价让给人家。但是,已经说过,急于想摆脱掉它们。它们只有给象您这样年轻人用比较合适。”
“瞧,”他说道,“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呀!您好心好意地为男爵夫人安全着想才弄掉那两匹马,可她似乎点都不理解您好意。这也没办法,女人往往容易任性而不顾安全,自愿去冒危险。依看,亲爱男爵,最好和最方便办法还是让她们去随心所欲吧,她们爱怎着就怎着吧,那样,要是发生什不幸事,至少,她们没法怨别人而只能怪自己啦。”
腾格拉尔虽没有回答,但他心里已经预感到自己将和男爵夫人大闹场,男爵夫人这时怒气冲冲,眉头紧锁,象奥林匹斯山上众神之王,这预示着场,
“阁下,”伯爵说道:‘谢谢您,今天早晨也买两匹非常出色马,相当好,而且不太贵,就停在那儿。来,德布雷先生,想您是位鉴赏家,让来听听您对它们看法吧。”
当德布雷向窗口走去时候,腾格拉尔走近他妻子身边。“在外人面前不便告诉你卖掉那两匹马理由,”他低声说道:“但今天早晨有人出极高价来向买。他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瓜,大概是唯恐倾家荡产得不够快吧,竟派他管家来,无论如何要向买那两匹马,结果,从那笔买卖上赚万六千法郎。好,别再生气,你可以从中分到四千,这笔钱随便你怎花,瓦朗蒂娜也可以分到两千。”腾格拉尔夫人轻蔑地瞟她丈夫眼,但神色已没有刚才那严厉。
“啊!天!看到什?”德布雷突然喊道。
“什事?”男爵夫人问道。
“没看错,那不正是您马吗!就是们刚才所说那两匹,配在伯爵车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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