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
“好,您有没有注意到两个挂黄缎窗帘窗口和个挂白缎窗帘上绣红十字窗口?那就是伯爵窗口。”
“咦,他定是个印度王公
“夫人,”阿尔贝答道,“要是们再不觉得他为人有趣,们也实在太难讨好啦,个交往十年朋友也不会象他这样待们更好,他态度高雅,应付巧妙,礼貌周到,显然是位交际场人物。”
“嘿,”伯爵夫人微笑着说道,“依看那位僵尸只不过是位百万富翁罢。你们没有看见她吗?”
“她?”
“昨天那个希腊美人。”
“没有。想,们听到她弹guzla琴声音,但人却没有看到。”
“不但同住在家旅馆,而且同住在层楼上。”
“他叫什名字呢?你们当然知道罗。”
“基督山伯爵。”
“那是种什名字呀?这可不是个族名。”
“不,这是个岛名字,那个岛是他买下来。”
“恐怕要吓坏您。”
“另外举个理由吧。”
“至少请等到这个故事告段落再说。”
“好极。爱听有头有尾故事。但先告诉你们怎认识他?是有人把你们介绍给他吗?”
“不,是他把自己介绍给们。”
他朋友离开他们自己包厢去向伯爵夫人致意。他们刚踏进包厢,她就示意请弗兰兹去坐那个荣誉座。这次轮到阿尔贝坐在后面。
“哎,”她简直不等弗兰兹坐下就问道,“您简直象没有别好事可干似,光想去认识这位罗思文勋爵,阿唷,你们成世界上最要好朋友吧。”
“还没到那种程度,伯爵夫人,”弗兰兹回答说,“但不能否认们已打扰他整天。”
“整天?”
“是,从今天早晨起,们跟他起用餐,后来们整天坐他马车,而现在又占据他包厢。”
“你说没有看到,”阿尔贝插嘴说,“别故作神秘吧。那个戴蓝色半边面具,坐在挂白窗帘窗口人你当她是谁?”
“这个挂白窗帘窗口在什地方??伯爵夫人问道。
“在罗斯波丽宫。”
“伯爵在罗斯波丽宫有三个窗口吗?”
“是。您有没有经过高碌街?”
“而他是位伯爵?”
“位托斯卡纳伯爵。”
“哦,那点们还是不谈吧,”伯爵夫人说道,因为她本人就是威尼斯历史最悠久家贵族出身。“他是怎样种人呢?”
“去问马尔塞夫子爵吧。”
“您听着,马尔塞夫先生,在听您指教呢。”伯爵夫人说。
“什时候?”
“昨天晚上,们离开您以后。”
“谁做中间人?”
“说来也十分平淡无味,是们旅馆老板。”
“那,他和你们住在伦敦旅馆?”
“那您以前认识他吗?”
“是,但也可以说不是。”
“这话怎讲?”
“说来话长。”
“讲给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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