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够，
朋友们！”莫雷尔喊道，他几乎要被压垮。“去吧，求求你们，等将来情况好
些时候们再见吧。艾曼纽，陪他们下去，按吩咐去做吧。”
“至少，们可以再见面吧，莫雷尔先生？”佩尼龙隆问。
“是，朋友们，至少，希望如此。现在去吧。”他向柯克莱斯示意，柯克莱斯就先走，水手们跟在他后面，艾曼纽在最后。“现在，”船主对他妻子和女儿说，“你们也去吧，想和这位先生单独谈会儿。”说着他向汤姆生-弗伦奇银行首席代表瞥眼，后者在这幕中，始终坐在那个角落里，除们上面提到过那几句话以外，他没有过任何别举动。两个女人对这个人望眼，她们已完全忘记还有这个人在场，于是就退出去尤莉在离开房间时候，对陌生人投去个恳求目光，后者报以她个微笑，当时如果有个无利害关系旁观者在场，看到他那严肃脸上竟会显出这样微笑，定会感到很惊奇。这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唉，先生，”莫雷尔倒入张椅子里，说道，“您都听见，再没有什
可告诉您。”
“都
“们都说，们目前只要五十法郎就够，其余们可以等到下次再算。”
“谢谢，朋友们，谢谢！”莫雷尔把手按在心口上说道。
“拿着吧，拿着吧！假如你们能找到另外个老板，去为他服务吧，你们可以走。”
这最后几句话在水手们身上发生种奇异效果。
佩尼隆差点把他烟草块吞下去，幸亏他又吐出来。
命。这件事是上帝意志，还欠你们多少薪水？”
“噢，那个们不该吧，莫雷尔先生。”
“不，们要谈。”
“好吧，那，是三个月。”佩尼隆说。
“柯克莱斯！给这些诚实人每人付两百法郎，”莫雷尔说道。“要是在别时候，”他又说，“本来会说，另外再给他们两百法算是奖金，但时代不同罗，现在仅有点钱也不是自己。”
“什！莫雷尔先生，”他用种低沉声音说，“你打发们走吗？那你生们气，是吗？”
“不，不！”莫雷尔先生说道，“没有生气，也不是要打发你们走，只是已经没有船，所以不再需要什水手。”
“没有船，”佩尼隆答道，“嗯，可是，你会再造呀，们可以等着呀。”
“已没有钱再造船，佩尼隆，”船主带着个悲哀微笑说道，“所以无法接受你们好意。”
“没有钱！那你定不要再付钱给们。们可以象法老号样，两手空空地走。”
佩尼隆转身和他同伴商量几句话。
“至于那个，莫雷尔先生，”他说道，又转动着嘴里那块烟草，“至于那个——”
“至于什？”
“那钱。”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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