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说道:“把灵髓给天欢,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上清自此还给师父,恩情也并还给师父。天昊尊者,三界诛杀令只有枚,你还是别浪费在小蚌精身上比较好。”
说罢,他便要动手抽灵髓。
天欢死死拽住他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冥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你竟然为那个蚌精……”
冥夜说:“百年前,她就已经是仙妃,妻子。”
天欢惨然笑:“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真相。蚌族早在百年前,就和妖魔勾结。你说桑酒被妖魔控制,旁人不信,倒是信,只不过不是控制,她是心甘情愿为妖魔做切。”
冥夜走进去,天欢拽住他袖子,低泣道:“冥夜,好疼,好疼啊。”
天昊愤怒地说:“那蚌精敢伤天欢,害得天欢如此痛苦,要她魂飞魄散,偿女儿今日之苦。”
冥夜冷声说:“不允!”
他闭闭眼:“师父,说过,桑酒邪魔入体,才会被控制伤天欢。天欢既然已经醒来,便不要再追究此事。”
天昊说:“你竟然还护着那蚌精!难不成你也觉得天欢有错,她奉令清缴妖魔,有何不对。这几日你自己也去看过,漠河妖气横生,天欢并未冤枉蚌族。”
冥夜抱着桑酒,站在黑暗之中。
他突然不敢抱她走到阳光下,不想看见她此刻目光。
最后冥夜还是个人走出地牢,他明白,桑酒不会道歉。
仙婢见他脸色苍白,惴惴不安地看着他,说道:“真君,天欢圣女在哭。”
冥夜说:“知道。”
冥夜冷冷看着她。
天欢说:“你道她为何明明看见你留下消息,却不愿在竹林中等你。因为她那时,和只狼妖在起。魔神手下大将,少睢你想必认得,你若去查,便知道,那几日桑酒都和少雎在起。”
天欢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冥夜,你还不明白吗?桑酒不爱你,她和少雎厮混那久,整个漠河都带着妖气。你又何必为她,弃上清于不顾呢!”
冥夜拳头握紧,死死抿唇,他目光向来冷清,此刻却前所未有犀利起来:“住嘴!”
天欢抽泣着摇头:“就连你也不知道,漠河妖气从何而来,魔神死,除少雎,谁还会有这浓重妖气?你不懂女子心
冥夜说:“蚌族居于漠河,数千年来从未害人。”
天昊冷笑道:“你是要包庇蚌精到底?天欢失去灵髓,要放过蚌精,绝无可能!除非,把那蚌精灵髓换给天欢。”
冥夜平静地说:“天欢失去灵髓,不知弟子灵髓,够不够赔?”
天昊愣。
冥夜灵髓,那是多少人都肖想东西!
他迈步走向天昊宫里。
还未靠近,果然听见阵痛苦低泣声。
神有神髓,仙有灵髓,妖魔有魔根。
毁灵根,不亚于剔骨之痛,天欢活过来,天昊这几日直用镇痛药将养着,依旧不能缓解天欢痛苦。
她旦醒来,便痛得哭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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